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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要直接切入主題,直接說了三件文物的名字,又說:“這三件是複製品。”
她用的是陳述句,沒有表達自己的觀點。
說完,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觀察對方的神色。
季蕎看到對方很鎮靜,但眼中掩飾不住震驚。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是複製品,對方身份還不一般。
館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爭鳴說是複製品,即便他現在出去看,也不能馬上判斷出是真品還是複製品!
他不能說是真品,萬一是複製品臉就丟大了。
當然,他也不能說就是複製品。
所以他能說什麼?
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可是他不得不答覆,大腦高速運轉後說:“秦爭鳴樂意收徒弟是好事兒,你回去跟你師父說,啥時候他有空,我請他吃飯,我們老哥倆好久沒見了。”
季蕎將對方臉上的微表情都看在眼裡。
沒說上幾句話,聊天就要結束,不過季蕎堅持問:“館長,我能問下這幾件文物的來源嗎?”
館長臉上的表情非常深沉,明顯要以身份地位壓人結束對話,他說:“小同志,我跟你師父是多年的老朋友,你帶個話,說我請他吃飯。”
他推斷按照秦爭鳴的性格,對方不可能赴約。
季蕎知道從館長這兒得不到答覆,起身告辭,恭敬地說:“好的,多謝館長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接待,我會把話帶到。”
不過走到門口時她停步轉身,丟擲一個關鍵資訊,說:“一年前我跟我師父看過真品,博物館這個確定不是真品。”
館長:“……”
他非常震驚,震驚之餘忘了接話。他應該問季蕎從哪裡見過,真品在誰手裡?
可是季蕎已經走了。
走在路上,季蕎腳步輕快,她覺得博物館收到複製品,專家打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可明顯對方把面子看得非常重要。
季蕎沒有回學校,到秦爭鳴家時,他正在工作室修復一件青銅尊。
“怎麼樣?”對方一見她進來就問。
難得秦爭鳴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
季蕎把見面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包括雙方對話,甚至對方表情。
秦爭鳴沒說什麼,依舊細心地補色,看等他整件文物表面的裂隙補了一遍色,才站起來說:“我這就去找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