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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麼,對吧?”
這種問題,許則不說話就等於預設,池嘉寒暗自倒吸了口涼氣,再問:“在一起了嗎?”
“沒有。”這次許則答得很快、很乾脆,好像根本不需要考慮。
他以為池嘉寒會生氣,但池嘉寒卻鬆懈下來:“沒有就好。”
“停在這裡就行了,不要跟陸家的人談戀愛,會變得不幸,雙方都會不幸。”池嘉寒說,“陸赫揚姐姐以前就是……”
“算了。”池嘉寒又打斷自己,他今天已經說了兩次‘算了’,“你心裡其實比我清楚多了。”
是清楚,尤其在知道陸赫揚的背景之後,那是許則仰著頭看、把脖子仰斷了都不一定能看得到的位置。可能有的人會勇敢一把,或野心勃勃地追著往上爬,但許則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種。時間一到,他會收拾好跟陸赫揚有關的一切,從那間本就不屬於他的空中樓閣上跳下來,回到小房間,把東西放進書桌抽屜,然後關上。結束了。
池嘉寒推了一下許則的手腕,示意他不要發愣了,接著吃。隨後他轉開話題:“檔案發下來了,你打算參加哪些學校的提前招錄。”
“還沒有仔細看。”許則說。
“不會想跟陸赫揚讀同一個大學吧?”
“不會。”許則回答。他們的未來顯然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陸赫揚大機率會從政,聯盟大學是最佳選擇。許則偏向於專業性技術性強一點的,很忙很累沒關係,只要不是太封閉,也不能離首都太遠,因為需要經常去探望外婆。
“你呢?”許則問池嘉寒。
“無所謂。”池嘉寒聳聳肩,“反正也不是我自己說了算。”
首都大學外交學院,陸青墨已經有好幾年沒來過。她從讀研的第二年開始就被陸承譽安排進聯盟政府外交部,是整個學院裡毫不費力就走到行業最頂尖的一個。畢業後學院曾不止一次地邀請她作為優秀畢業生與現任聯盟外交官回校演講,重重光環籠罩,陸青墨卻始終迴避。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膽怯,故地重遊有時候是件很殘忍的事。
多功能大教室重新裝修過,熟悉感減少很多。臺下坐著三百多名外交學院的學生,每個人都認真地注視著陸青墨,見慣了國家首腦與嚴肅的鏡頭,這種場合對她來說反而是輕鬆的。
演講臨近尾聲,大教室右側的門被推開一小半,有人安靜地走進來——演講過程中時常有人進出。但陸青墨這次莫名朝那邊望了一眼,十分無心的一眼,讓她原本流利的表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