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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裡吹氣，脹的厲害。
接著，無數曾經的畫面紛紛進入腦海。
有蛇母，有阿宣，許仙，有小青，有法海，最終又定格在小青的臉。
驚蟄，漫天花瓣，最終是小青。
“我...記得，小青，我全都記得。”
望著小青熟悉的臉，小白早已淚流滿面。
“姐姐。”
久違由姐姐叫出名字，小青同樣淚流不止，又哭又笑一把抱住小白。
兩姐妹抱在一起，又哭又笑，要不是某人法術隔絕，早不知要吸引多少人注意。
“白蛇，青蛇，嘖，真想不到我居然有幸見到故事裡的人。”
孫姐抹了抹眼角，不知不覺，她的眼眶也變的溼潤。
姐妹情深，不外如是。
羅非魚撇撇嘴，快三萬歲的人，紅塵煉心見識過太多生離死別，愛恨情仇。
讓他對二人感同身受，某人只想說，自己心早已冷若寒霜，沒那功能。
姐妹倆哭了好一會，小白這才擦擦眼淚，將視線投向羅非魚。
“羅先生，您打我姐妹二人主意，怕不是竹林那次才開始。”
小白語氣很有禮貌，哪怕是男兒身，仍然能看出曾經影子。
她的語氣十分篤定，好似早已看穿一切。
小青白了眼羅非魚，沉默不語。
羅非魚聳聳肩，不置可否。
見狀，小白心下了然。
配上羅非魚在修羅城表現，她哪還不明白，自己姐妹早已是對方囊中物。
小白欲言又止：“許仙......？”
“精氣消耗太大，八成魂飛魄散，哪怕法海力保，撐死勉強入輪迴，再不是曾經阿宣。”
“我明白了。”小白點點頭，視線重新回到小青。
“好好跟著羅先生，等姐姐轉世歸來，咱們姐妹以後永遠不分開。”
記憶徹底迴歸，對於自己男兒身，她自己也膈應。
更不論，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大神盯著。
“姐姐，不用急，你......”小青哪裡不明白，恢復記憶的姐姐打算立即入輪迴。
剛剛相認，她心裡有萬般不捨，最終卻無法阻攔。
拍了拍小青肩膀，小白柔聲道：“輪迴而已，早晚要走一遭。
有羅先生在，長痛不如短痛，等我。”說完，無視小青眼中戀戀不捨，小白繞開她，與羅非魚對視：“羅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