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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裂,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至於那個男人,只消一想起他平靜冰冷的眼睛,她便惶惶不安。他們沒發生關係最好,最好,再也不相見。
宋瓔家中有生意需要照拂,跟前離不開人,是以她當日就得回去。饒是宋瑜想留她住下,軟磨硬泡一番依然得送她離開。宋瑜依依不捨地望著走遠的車輿,青石臺階下宋瑜立在石獅旁,遠眺頭頂穹隆,一時惘惘。
春風拂面,吹散了她身上淡雅清香,身後傳來宋琛懶洋洋的聲音:“自打從大隆寺回來你便不大對勁,莫不是被佛祖洗了腦子?”
正門是他近來走動最多的地方,儼然已跟守門的僕從打成一片,可惜,沒有父母的命令,他依舊不能出府,如此看來,此刻的宋琛還真像個被困在金絲籠裡無能為力的雀鳥。
宋琛並非不善念書,相反,他腦子靈活得緊,就算是晦澀深奧的文章,他不但一讀便懂,還能融會貫通,很有領悟能力。可惜幼時被龔夫人逼得緊了,教他念書的夫子又嚴厲苛刻,對他非打即罵,旁人做的壞事卻冤枉到他頭上。彼時他心高氣傲,哪能忍受這般侮辱,一怒之下就衝撞了夫子。宋老爺得知後勃然大怒,將他狠訓一通,宋琛心中不甘,從此學業便不大上心,漸次荒廢了。再有,他被外邊結交的紈絝子弟帶壞了,終日不務正業。
宋瑜皺了皺眉:“你這樣對佛祖不敬,小心死後下阿鼻大地獄。”
年關將過便說這些死啊活啊的,她可真說得出口。宋琛連連呸了兩聲,將她拉到斗拱下面,避開風口:“後日父親有意讓我跟大哥出一趟門,去年冬天製作香料的原料準備不足,損失不少生意。這才入春便要到人家花圃裡去,若是能談成這筆交易,往後新鮮花瓣就不用愁了。”
宋瑜點點頭,這事她是知道的,整個冬天父親都一臉愁容,只有過年那幾日才露出笑顏:“你是該跟著一塊去了,家裡生意總要開始著手打理的,總不能日日蹲在院門口過活。”
宋琛跳腳:“我都半個月沒出門了!”
簡直快要憋死人了!他看門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再看一眼門口杵著的兩個僕從,煩躁地拂了拂袖襴,大步往正院走去,立在垂花門前轉身看她:“我同父親說了,到時你陪我一塊去。”
宋瑜拾級而上,面露不解:“我去做什麼?”
兩人之間相隔一個臺階,宋琛又比她高出一截,他滿意地拍了拍宋瑜頭頂,道:“你對香料天生敏感,能分清種類看清良莠。再說了女人對女人最為了解,姑娘家最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