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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頭,我急得大叫:“你做什麼?”
他說:“帶你回烏池!我看你簡直是在頭腦發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有頭腦發熱,我也知道我在做什麼。你不願陪我的話,你就一個人回去好了。”
他嗤之以鼻,“你一個人跑到軍事基地去做什麼?我不把你立刻押回去的話,我才是頭腦發熱呢!”
我說:“你要是現在把我押回去,我就真的一輩子不睬你了!”
他打量著我,估摸著我話裡的堅定性有多少。我逼視著他,他終於投降了,嘀咕說:“爺爺非剝了我的皮不可……還有舅舅。天哪!”
我說:“我會幫你說情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言不由衷地說:“那我先謝謝了。”
我們再一次轉過車頭,由於不知道路,我們邊問邊走,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到了基地外頭。黃昏中的軍港真是美極了。隔著鐵絲網的柵欄看進去,漫天都是玫瑰紫的晚霞,顏色越近天邊越濃——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就成了凝重的黑紅色,隱隱地泛著一層紫紗,海水也藍得發紫,海浪的弧線均勻而優美。在那新月形的海灣裡,靜靜地泊著整齊的軍艦,一艘接一艘,像一群熟睡了的孩子。
穆釋揚和大門的崗哨在交涉。他一向有辦法,我知道的。他拿出了他和我的通行證,崗哨終於放行了。他將車開進基地,轉過臉問我:“現在你總應該告訴我你想做什麼了吧。”
我說:“我下車,你回去。”
他一腳踩下剎車,要不是繫著安全帶,我的頭準會撞到車頂篷上。我瞪著他,“你怎麼開車的?”他說:“你準是瘋了!我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然後回去,那我也準是瘋了。”
我撇撇嘴,“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說:“你要是想單獨留下來,我發誓,我立刻拖也要把你拖回去!就算你連下輩子都不理我,我也要把你弄回烏池去!”
我從來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呆了一下,說:“好吧。我要去找人。你要跟著就跟著吧。”他問:“你要找什麼人?”我苦惱地說:“難的就在這兒,我不知道。”
他又像瞧一個怪物一樣瞧著我了,他慢吞吞地說:“人家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你卻是越變越像怪物!”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可是我知道他今年二十三歲,是個上尉軍官,生日是七月七日,長得……”我嚥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