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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了:“你猜你今天這番言辭要是傳遍了整個萱大,往後你還能不能昂首挺胸走在萱大校園裡?不對,我記得萱大校訓就是謙遜知禮,事情鬧大,估計你能不能順利畢業都是問題了。”
好一番自取其辱。
周斐嘴賤人慫,再生氣再不服,也只能黑著臉灰溜溜滾回了樓上。
“你們別聽他的。”
虞了轉過頭對三個姑娘說:“世上道路千千萬,每個人憧憬的東西不一樣,選擇的通往成功的道路也不一樣,是非對錯全在自己,誰都沒資格評價。”
“嗯!我們知道!”
“而且我們才不是因為想要矇混過高考,我們就是喜歡芭蕾!”
小天鵝對陸邀和虞了感激不盡,臨走之前,其中一個姑娘小聲問虞了:“你們是戀人嗎?”
虞了疑惑:“我和誰?”
小姑娘擠擠眼睛:“陸老闆呀。”
虞了一下被問懵了:“你,那你怎麼會覺得我們是戀人?”
“因為你們看起來很親密呀。”小姑娘笑道:“而且陸老闆看你的眼神跟看寶貝一樣,好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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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開始下雨了,雨水淅淅瀝瀝淋在青瓦,又順著瓦縫跌進院子,連串的屋簷水敲得青石滴答滴答,和銅鈴聲併成了清風雨夜的悠揚旋律。
燈籠的光影搖晃,照著三樓一個人影拐進樓梯口,一路來到院子簷下。
看見窗沿上放著的那本素描本後,周斐心中一喜,他沒記錯,虞了果然又忘記把它帶回房間了。
院子裡靜悄悄的,除了一貓一狗就只他一個人。
大黃趴在圍牆上緊盯著他,綠眼睛在黑暗裡就像兩束小小的遠光燈,透亮,水財也在拆房門口盯著他,大概是看他動作鬼祟奇怪,蹦著前爪汪汪叫了兩聲。
“噓!”他回頭瞪水財,壓著嗓子用氣音罵它:“叫什麼叫?不懂事的小畜生。”
水財拉長了前身,不停用前爪去刨地,顯得有些焦躁。
“人煩,養的玩意兒都煩,真是……”
周斐拿起素描本翻開,上面只畫了幾頁,許多都是三兩筆熟練勾成的人體圖形,穿著畫得都很潦草。
“畫的什麼鬼玩意兒,看都看不懂。”
他壞心眼地將畫了東西的幾張紙全部撕了下來,又把素描本放回原位,甩著幾張紙得意洋洋:“讓你傲,明天別他媽哭——”
話沒說話,紙張被一隻從旁伸過來的手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