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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靳舟平躺在床上,雙手蠢蠢欲動。
身旁的楊時嶼呼吸已逐漸趨於平穩,趁著他還未睡著,靳舟翻了個身,故意挑了個他感興趣的話題:“孫義他們看了影片。”
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楊時嶼很快睜開雙眼,微微側過下巴,看著靳舟問:“然後呢?”
“然後……”靳舟吊人胃口地頓了頓,手摸上楊時嶼的胸肌,用力揉了兩下,“今晚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睡衣下方明顯感到突起的觸感,靳舟正想學著楊時嶼那樣,對那小可愛好好愛撫一番,但楊時嶼卻倏地抓住他的手腕,沉聲問:“你腰不疼了嗎?”
“小問題。”到底是年輕,靳舟的恢復能力很快,他早就眼饞楊時嶼的翹臀,哪怕腰還沒有完全恢復,他也會硬著頭皮上,“一人一次,這很公平吧?”
“確實。”楊時嶼認同地說道,“你昨晚X了多少次?”
“哈?”靳舟沒有立馬跟上楊時嶼的節奏,“這跟我X多少次有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他便反應了過來。只聽楊時嶼又道:“我沒有你X得多,那公平起見,現在補回來。”
下一秒,身旁的人翻身壓了過來,剛剛還在佔人便宜的狗爪子被禁錮在了耳旁。
“不是,你怎麼能這麼算?”靳舟難以置信地瞪著楊時嶼,“你X不出來,那是你的問題,照你這麼算,那我欠的賬豈不是會越來越多?這一點也不公平!”
“不會。”楊時嶼雙唇輕啟,往日裡念著判決書的嘴裡吐出下流的語句,“下次我會捏著你不讓你X,這樣就能儘量保持同步。”
靳舟愣愣地嚥了咽口水,媽的,怎麼還有點小期待?
他很快恢復理智,堅守住底線道:“那不行,你這明顯是糊弄我。”
楊時嶼不再冠冕堂皇地主張他那套歪理,像是本相畢露似的,霸道又無理地說道:“我是法官,我說了算。”
不得不承認,這招對靳舟還挺好使。
他比任何人都維護楊時嶼的法官身份,只要楊時嶼以法官的口吻對他說話,他就膝蓋發軟,無力反抗。
“那今天就先這樣。”靳舟訕訕地說道,“我的腰還疼,我也不想動。”
楊時嶼重新倒回床上,把靳舟摟進懷裡:“我明天還要上班,乖乖睡覺。”
靳舟老實巴交地“嗯”了聲,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看樣子短期內反攻無望,還是躺平做條鹹魚吧。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