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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眼睛,呼吸平穩,終是睡著了。
陳溫鬆了一口長氣,將被褥拉過來,蓋在了她身上,再瞧了一眼她恬靜的睡眼,那隻握著她的手卻是一夜都未曾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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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曬三竿了,江沼才睜開眼睛,昨兒那番折騰,睡著時已到了下半夜,這一覺睡醒,時辰定也不會早。
東殿伺候陳溫的張嬤嬤從外進來,便見江沼坐在床沿上正四處張望。
“江姑娘醒了。”張嬤嬤趕緊走了過去扶起了江沼,起身的那瞬,江沼便覺有些頭重腳輕,然此時卻也顧不上這,西院她熟悉,文樂公主的宮殿她也熟悉,可眼下這屋子,江沼卻是眼生得很。
“這是哪兒。”江沼側目問那嬤嬤,還未等嬤嬤回答,便見到屋子裡竟放了一個大瓷瓶,裡頭種著荷花,江沼正是詫異,便聽那嬤嬤說,“這裡是東殿,昨兒姑娘醉了酒,殿下親自將姑娘從公主那兒接了回來。”嬤嬤說話時,瞧見江沼盯著那些荷花看,便又笑了笑說道,“今兒早上殿下才讓人送進來的,說江姑娘喜歡,眼下這時節荷花雖未開,這般再養個把月,待到了初夏,花骨朵兒定會綻放出來。”嬤嬤說完,又指著那幾上放著的幾個泥人說道,“那泥人也是殿下送過來的,模樣可是像極了江姑娘......”
那嬤嬤後面還說了什麼,江沼已經沒有去聽,腦子裡突地一陣嗡嗡直響,昨夜醉酒後的那些畫面鋪天蓋地浮現在腦海裡,雖記不得全部前後串不起來,單是那零星的幾個片段,就已經讓江沼無臉再見人了。
昨夜陳溫將她抱了回來,她記得,也記得她對陳溫說了很多她喜歡的東西,卻也記不清那是些啥了。
好像是有荷花,泥人......
中間的那段她又想不起來,倒是記得是陳溫抱了她回來,也記得是陳溫替她褪了鞋襪......
江沼的臉色突然紅成了豬肝,血液猛地竄上來,頭更是沉的厲害。
“江姑娘怎麼了?”那嬤嬤見她臉色不對,便扶著她坐下,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觸手滾燙,便嚇得不輕,“姑娘這是發熱了。”
昨兒夜裡江沼連著衣裳進了浴池,後來出來便一直攥住素雲的手,那髮絲上的水沒有及時擦乾,如今酒是醒了,卻染了風寒。
“姑娘先躺一會,奴婢去稟報殿下。”
待張嬤嬤一走,江沼哪裡還能再躺,起身就往門口走去,剛出了裡屋,外頭一陣匆匆地腳步聲,江沼抬頭,就見陳溫迎面朝著她走了過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