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糥,極受女眷歡迎,只不過,男客們不太喜歡這些甜食。
以前,衛嫦與謝澈一起回府時,也吃過,不至於吃一塊就暈。
此時,躺著的謝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是醒了。
“殿下,你覺得怎麼樣?”衛嫦趕緊跪坐在榻邊,用帕子輕輕擦拭他額上的冷汗。
“沒事,不用擔心。”謝澈握住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也許是隻顧著賞花,顧不上用膳,老毛病了。”
他不是很在意,他的脾胃弱些,以前也暈倒過,不值得大驚小怪。
閣里人都鬆了口氣,要是他真出什麼事,今天在場的人都得脫層皮。
雖然如今帝后不和,但是六皇子謝澈是唯一的嫡皇子。
“都散了吧。”蕭元河轉身對那些看熱鬧的人沉聲道。
眾人迫於他的權勢,本想好好表現一番,也只得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很快閣裡就只剩下幾個人,蕭元河蹲到榻邊,有些憂心:“六哥,你還是好好看一看,身體之事還是馬虎不得。”
“是啊,六哥,今年你都暈兩次了。”謝梧也很擔心。
在場的只有衛嫻不太清楚狀況,她擔心地問:“六殿下以前也這樣?”
她喜歡多想。
自從先太子歿後,陛下再也沒立太子,反而看著越來越寵愛宋貴妃的兩個兒子,立儲的摺子時不時就堆滿案頭,就連她爹都被裹挾著上了一道摺子,結果通通石沉大海。
權力使人瘋狂,六皇子在衛國公府暈倒的事要是讓有心人運作一下,很可能直接把衛府,捲進爭儲的風波里。
難怪他們攔著不讓人靠近。
衛嫻看了看蕭元河的後背,感覺他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不懂的紈絝草包。
蕭元河感覺到她的視線,微微側頭,兩人視線對上,頓了一會,他笑道:“六姑娘有什麼想法?”
敢找他合作,那就試試看她值不值得。
“想法說不上,但是尋找名醫還是幫得上忙。”碰巧今天她就遇到一位,那人醫術了得,若不是他,她還不知道爹爹舊疾復發。其他大夫都沒看出來,以為他們故意戲弄,一大早就在醫館沒病也要強行看病。
是那位年輕的大夫說爹爹有暗疾。
“六妹妹無需尋找名醫,宮中太醫的醫術也不錯。”謝澈坐直身體,溫和地望了她一眼。
他氣質矜貴,眉眼清雋端正,與四皇子有些像,但是目光清澈很多,有一種浩然的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