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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
“那就好,不然烤鴨最少得被她吃掉一半,我昨天注意了一下,發現她挺能吃呢,肉丸子吃了一個又一個,不是我給你留幾個,等你煮完面出來就一個都不剩了—”
陳靄昨天完全沒注意自己吃到了什麼沒吃到什麼。她這人就是這樣,圖名不圖利,只要客人們吃得滿意,覺得她手藝不錯,吹捧她幾句,她自己吃不吃都無所謂。現在祝老師這樣一說,讓她覺得祝老師還挺照顧她呢。
祝老師接著說:“你這個roommate(同屋)很精明,你跟她住肯定是你吃虧。我那個roommate下個月就回國了,到時你可以住他的房間。你跟我合住,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
陳靄急忙謝絕:“不行,不行,我不能搬你那裡去—-”
“怕什麼?我又不是叫你搬去跟我同居,我說的是做roommate,美國這邊男女合租做roommate的多得很。”
“不是怕,而是我已經跟小杜講好在這裡住半年,怎麼能中途搬走呢?”
“你跟她籤合同了?”
“沒有。”
“那不就結了?又沒合同,還不是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她能把你怎麼樣?”
“她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我自己要說話算數嘛,再說我已經把半年的房租都交了,難道還—”
“啊?她這麼狡猾?開始就叫你付半年的房租?”
“不是她叫我付的,是我自己提出的,反正是要付的,遲付早付不是一回事?”
“怎麼會是一回事呢?你把錢放在銀行裡,還可以生利息—”
陳靄不知道“利息”是個十馬彎一(什麼玩意),她一向只管掙錢花錢,不管存錢取錢,只要日常有錢花就行,每個月剩餘的錢到哪裡去了,她從來不過問,都是趙亮在管,趙亮說存哪兒就存哪兒,趙亮說存多久就存多久,她懶得過問。她說:“人家小杜前邊幾個月為我墊著房租,人家也沒問我要利息—”
“她給你墊什麼房租?”
“我這不八月份才來嗎?前面六月七月的房租,都是她先墊出來的。”
祝老師捶胸頓足:“你還付了六月七月的房租?我看你真是沒腦子!她憑什麼要你出這兩個月的房租?”
又說我“沒腦子”?陳靄差點發火,耐著性子解釋說:“不是她要我付這幾個月的房租,是我自己覺得應該付,而且我也沒說付全部房租,我只付了我的一半—”
“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