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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過程,因為戴上金冠的沙弗萊蜷縮著身體,雙手揪緊了頭髮,表情猙獰而扭曲著,彷彿正在發出痛苦的吶喊。
然而臺階之下站立的所有人全都睜大了眼睛,咧嘴大笑,他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刻不停地鼓著掌,活像是上緊了慾望發條的玩具小人。
而在更遠的陰暗處,還有無數腥紅色的血眼,正虎視眈眈。
過往之事,縱有萬般無奈也無力迴天。秘銀跟著漫天翻飛的死藤花沿著禮堂走了幾步,找到了一座螺旋上升的樓梯。
樓梯旁的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敘述著沙弗萊之後的生活——他揹負起了一個家族的沉重命運,與一位心中另有所愛的官員之女結了婚,養著一群除了阿諛奉承沒什麼作用的吸血鬼親戚,遊走在各種戴著面具的利益集團間。
“啊,在哪裡!”
水鏡之外的宋隱忽然小聲叫了起來——秘銀已經走到了水晶穹頂的上方,然而臺階依舊不斷地向上螺旋著。他抬頭朝著殿堂上方眺望,只見高高的樓梯一直伸向不可見的黑暗高處。
而就在光明與黑暗的交接處,有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影,正在朝著高處走去。
秘銀想必是大聲地發出了叫喊,因為那兩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
緊接著秘銀開始了奔跑,他飛快地與一幅幅照片擦肩而過,顯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追趕上沙弗萊的腳步。
“怎麼回事?”
宋隱卻發現了一絲不祥之兆——牆壁上的那些照片變得越來越模糊、扭曲,色澤也越來越暗淡,到最後,乾脆變成了一團汙黑。
而隨著照片的變化,牆壁乃至秘銀腳下的臺階也開始變得詭異起來。鍍上去的金層斑駁脫落,露出了裡面粗糲的黑色磚石。石塊上又生出了一層潮溼的苔蘚,甚至還有粘滑的血跡沿著縫隙一路滴落下來。
越是往上行走,道路就越艱險。雖然要找的人已經近在咫尺,可秘銀還是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宋隱直覺不妙,“他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他面向齊徵南提出問題,可做出回答的人卻是亞歷山大。
“這條路,你爸他當年也走過。”
亞歷山大居然當著齊徵南的面,提起了那段往事:“我給他準備了足夠劑量的死藤水,只要能夠沿著這條臺階一直上到高處,就可以開啟安全屋裡最最重要的一扇門,回到現實世界。”
“回到現實?!”宋隱承認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