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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與不問，有什麼差別？”
玉鼎沒有選擇與其客氣，轉而十分自然地挑了一把椅子坐下，而他所坐的位置就在天道身邊。
他們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個小的茶几，這個距離近到玉鼎只要一轉頭，就可以看見天道垂下的髮絲。
不得不說，在玉鼎所見的一眾神魔之中，在樣貌上能夠避過天道的絕對不多。
甚至玉鼎私心想著，天道應該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他也不能算人，姑且就認為是“規則”吧。
“這一次你算是切身感受過了，這就是天道聖人的能力。”
將手抵住下巴，天道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引起他的情緒變化。
如今和玉鼎說這些話，他也是沒有起伏的語調。
“所以這就是你把我關進去的理由？”
轉過頭，玉鼎終於選擇直視著天道，甚至即便被其眸中銀色的神性灼傷眼睛，也沒有選擇移開視線。
“我並非想找你關押，只是你不是一直很羨慕這份力量嗎？”
當初可是玉鼎自己伸手把他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推開了，結果推開之後，卻依舊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說實話，天道有些不太理解玉鼎的想法。
明明是想要的，為什麼要推開？
正是因為不解，所以在鴻鈞企圖將楊眉關押起來的時候，天道選擇作壁上觀，沒有阻止對方。
除此之外，天道順手推了一把，結果使得玉鼎也被捲入其中。
“一碼歸一碼……”
好吧，明明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玉鼎卻能夠從對方銀色的眸子中讀出一絲“迷茫”。
看得出來，天道好像真的不是故意為之。
可是面對他拋回來的問題，玉鼎卻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他總算是搞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因果，主要是因為自己當初拒絕了天道丟擲的橄欖枝，結果卻又對鴻鈞展露出來的能夠凌駕於“規則”之上的力量生出了渴望的情緒，從而令天道做出了這種舉動。
“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是為了想向我證明，我自己做了很傻的決定？”
深吸了一口氣，玉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直接道：“如果真的是說問題的話，我的確有一個——”
相比起思考這種複雜的事情，玉鼎更想知道他家師尊和楊眉身在何方。
“你連自己都沒有弄清楚，還想擔心別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