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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比跟著你開心。”
惠崽滿臉冷漠:“你自己玩去吧。”
“幼稚鬼。”
輕嗤一聲,禪院甚爾雙手插兜充分表現了自己對惠崽這種行為的輕視,然後扭頭就在自己記仇的小本子上又給惠崽加了一道。
算上之前的不多不少,剛好有三頁整。
再次見證了父子倆之間其妙關係的伏黑千鶴:……
你們兩個真不愧是父子呢。
第二日,伏黑千鶴牽著惠崽站在門口同禪院甚爾道別:“那麼,我就先和惠惠去遊樂場了,甚爾你自己辦事小心些。”
“嗯。”
頷首示意自己聽到了,禪院甚爾目送著一大一小兩個人消失在眼前,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則電話:“我之前遞交的東西都處理完了嗎?”
單手插兜,禪院甚爾漫不經心的朝著某個確定的目標走去,偶爾能夠從他與電話另一端人的對話中聽到幾個詞彙,分別是“洗白”“檔案”和“婚姻屆手續”。
伏黑千鶴則帶著惠崽望著人來人往的熱鬧遊樂場,認真的規劃他們接下來的路線。
因為這座遊樂場就緊挨著新京極,伏黑千鶴有意的避開了通往新京極方向的一些專案。
注意到惠崽的視線在旁邊的棉花糖上逗留了一會兒,伏黑千鶴問道:“惠惠,媽媽想吃棉花糖了,要陪著媽媽一起嗎?”
而原本就略有些猶豫的惠崽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握著伏黑千鶴的手微微一緊,略有些不自在的扭過了頭:“本來我就是為了陪你才來的,可以。”
然後,當伏黑千鶴將棉花糖遞給惠崽後就看到了自家兒子臉上的笑。
‘真是可愛。’
為了防止被惠崽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伏黑千鶴假裝觀測前面的路況,藉此遮掩住了自己唇邊的笑:嗯,非常可愛。
就在伏黑千鶴帶著惠崽向既定好的鬼屋走去時,伏黑千鶴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視線從自己周圍的人身上掠過,伏黑千鶴抿了抿唇,握著惠崽的手略略收緊——不對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幾個就多次從他們身邊路過。
而且,都是獨自一人前來的,流露出和甚爾初遇時相似的氣場。
告誡的話語再次浮現在耳畔,伏黑千鶴不自覺的抿起了唇。
在心中告訴自己這裡並非事故發生地點,冷靜下來的伏黑千鶴蹲下身和惠崽對視:“惠惠,可以先等一下嗎?”
並未發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