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親愛的橡樹 (第8/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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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拳喝。”
“怎麼……劃?”
“剪刀石頭布,贏了你喝,輸了我喝。”
“好。”
“不用三打二勝,一局一杯。”
“哦。”她打了個酒嗝。
第一局:我出剪子,她出石頭。
“我輸了,我喝。”我說。
第二局:我出布,她還是出石頭。
“贏了你,我喝。”我說。
她歪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我幾口灌掉一杯,抹了下嘴對她說,“贏了你,我喝,是不是?”
“是啊。”
“我輸了,你不喝我喝對不對?”
“嗯,對。”
“那怎麼不對勁了?”
“哦,想錯了。”
這樣好幾個來回,我一個人把那堆啤酒喝得差不多了。
她趴在桌子上開始無聊了。
“薛……桐。”
“幹嗎?”
“他……看不起我,說好了……我畢業留在A城,他就和我……結婚,結果他又看上了個比我好的。”
原來是這樣。
“我是鄉下人……嗎?我不是……為什麼他們家要嫌棄我?”
“我媽是農……民,但是我爸被辭退之前也是村裡的老……師啊。”
“弟弟為了讓我上大學,都不敢去花錢治病。”
“我腦子不好,但是我勤奮,我考了兩……”她用手指比了個二的姿勢,“兩次才考到大城市來。”
“我不……該掛我媽電話,她癱在床上,就巴望著和我說兩句電話。”
她又拿起杯子,去倒酒。
這一回,我沒攔她。
她喝了一口,摸了摸眼淚流淌的臉:“喲,我怎麼哭了,真他媽……他媽矯情。”
後來,我把張麗麗放床上,胸中憋屈得難受。於是,一個人關上門,到校園裡走走。夜風一吹,我的酒也醒了大半。
這時,慕承和居然打來電話。他走了四天,身體已無恙,大概是年輕,恢復也快。只是我覺得隱隱覺得每次發病之後,他左邊耳朵的聽力似乎在逐漸下降。
他對此倒是一點也不介懷。
“在幹嗎?”他問。
“宿舍樓下吹風。”
“心情不好?”
“有一點點。”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