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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皮四郎聞言大驚,哪裡肯走,直扯著阿越的衣袖連聲哀求,又那隊正率著兵士,非要立時就架走皮四郎,任由邱掌事苦苦相勸,卻是勸了這邊又拉那邊。趁著池畔眾人亂作一團,池中的李嶷拽著那人從池中起身,只將手縮在袖中,隔著袖子將匕首抵在那人腰眼之上,狀若親暱攬著那人的腰,徑直從後門出屋而去。
待李嶷挾制那人出屋穿過跨院,又穿過兩重僻靜院落,天色早已經黑透。李嶷正待要發訊號招呼謝長耳,那人卻是猛然一揮手掙脫,指尖一探,李嶷閃避,微不可察的數枚寒芒擦著他的脖子飛過去,李嶷拔出匕首,揮刃格開,只聽細密的叮叮數聲,原來那人指尖一直藏著細針。
李嶷不由冷笑:“出手就想傷人,你是什麼人?”那人見一擊不中,默不作聲,立時從袖底翻出一把金錯刀繼續刺向李嶷。李嶷喝道:“這裡是清雅小館,你一個女人跑到知露堂來做什麼?”
那人這才冷冷道:“誰說我是女人?”
李嶷攻向她腳踝,喝道:“纖足!”那人揮刀擋開,李嶷不待招數變老,已經借勢又攻向其腰際,口中喝道:“蜂腰!”那人機變極快,避開李嶷這一擊,旋刀相對,差點割傷李嶷的手,李嶷手腕一翻,刺向其肩,喝道:“削肩!”那人手中金錯刀上挑去擋李嶷的匕首,李嶷惱她招式狠辣,匕首一沉,刃尖便已刺破那人衣物,只聞“叮”一聲細微聲響,似刺中什麼金飾佩物之屬,眼見就要傷及皮肉,那人已堪堪閃身避開,伸手捂住了肩頸衣物被刃尖刺破之處。
李嶷這才冷笑道:“還說你不是女人?”
那人眉尖輕挑,回手卻又是一把細針,李嶷知她針尖必煨了毒藥,急閃躲避。恰在此時,一青衣壯漢闖進院中,抬臂卻向李嶷射出一支冷箭,那冷箭來勢極快,明顯為勁弩所發,李嶷揮刃格擋,擊斷那支弩箭,卻也被震得手腕隱隱發麻。那青衣壯漢一言不發,又抬臂連射,原來他臂上綁著一架小巧弩機。李嶷心知厲害,只得連連閃避,那喬裝的女子卻趁隙攻上來,手中金錯刀急刺李嶷胸口,待李嶷回身,她這一刺為虛,輕巧擰身,左手已就勢抽走李嶷掖在腰帶內的一條絲絛,李嶷心中一驚,探手抓向喬裝女子肩頭,口中喝道:“還給我!”
只見那喬裝女子嫣然一笑,真真灼如朝陽,燦如明霞,卻是連退數步。只聞“啪、啪”數聲,青衣壯漢又是數支弩箭接連破空而來。李嶷閃避格擋之時,謝長耳持刀匆忙越牆而入,又有數名青衣壯漢緊追著謝長耳,皆湧入院中,以弩箭相對二人,顯是那喬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