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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說起來興奮更多一些,畢竟他們中有很多人好多年都沒回過老家了,對內地的訊息非常好奇。
遠夏找到村委,也就是連隊支部,開始打聽鬱知文的下落,連長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你們是鬱知文同志的家人?你們不知道嗎?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遠夏點頭說:“我們已經從團部知道了這個訊息,我們就是想來打聽一些姐姐在這裡的事,還想了解一下,她最後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這裡有沒有為她保留一些東西。”
連長的表情有些沉痛:“鬱知文是個好同志,她有文化,工作能力突出,樂於助人。可惜好人不長命。”
鬱行一再次問:“那您這裡有保留我姐姐的遺物嗎?”
連長說:“時間太久遠了,我這裡恐怕很難找到她相關的東西了。非常抱歉,讓你們白跑了這麼遠的路。她出事之後,我們發過電報給她的家人,看樣子你們是沒有收到。”
鬱行一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遠夏說:“連長,我們趕了一天路,天色已經晚了,想在您這裡借宿一晚。”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支隊有招待所,專門用來招待戰士親友的。我領你們去。”連長說。
很快,村裡的人都知道了遠夏和鬱行一是來找鬱知文的,有關係跟鬱知文比較好的人過來和他們說起了鬱知文的過往,還有人帶他們去看鬱知文以前住過的房子,不過那房子如今早就荒敗無人住了,裡面的東西自然早已沒了蹤跡。
其中有一個說鬱知文從前的東西都被一位關係好的女知青收了起來,不過那位女知青今天不在家。
鬱行一和遠夏決定等到對方回來再走。
一直到了深夜,天總算黑了,他們準備睡覺,又有人過來敲門。
遠夏過去開啟門,來訪者是一位中年女性,她見面就說:“你們是鬱知文的親人嗎?我是鬱知文從前的好友,才剛回來,聽說你們來了,我這裡有一些她的東西要交給你們。”
遠夏趕緊將人讓進來:“快請進來。”這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女人進來之後,將一個袋子放下,又從口袋裡拿出來幾張黑白照片:“這是她留下的照片。你們看,是不是你們家人的?”
遠夏將照片遞給鬱行一,鬱行一湊近煤油燈,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我們全家在南京照的,那年我6歲,姐姐剛考上大學。這張是我和姐姐一起照的,我離開南京前照的。”
鬱行一一邊看,一邊溼潤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