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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其他人好像都補償到了,只有知文沒有,你們應該去找團部要撫卹金。”
遠夏笑了:“你不是說知文姐沒死嗎?那還要什麼撫卹金。”
單佳音說:“我也希望她真的沒死,要不你們真去找找看?出事的地方在額敏縣喀拉也木勒鄉,那兒的哈薩克牧民很多,一年到頭都住在山上,與世隔絕。一個人若是想隱姓埋名在那裡過,是很容易的。”
單佳音一說那個地名,遠夏就有了印象,當時鬱知文也說過這個地名,因為太長他沒記住。
他趕緊說:“單大姐,麻煩您幫我寫下這個地名吧。”
單佳音說:“可以。不過我有些字不能確認是哪個字,你拿著到額敏去問,應該有人知道。農九師駐紮在那邊,有不少漢族。”
遠夏掏出紙筆,單佳音將幾個字寫了下來。
遠夏回頭看一眼鬱行一,鬱行一眼中充滿了熱切的渴望,很顯然,他也很心動。
當晚,又跟單佳音聊了許久,她才離開。
鬱行一很激動,一晚都沒怎麼睡好。
第二天大清早,他們就動身了,要趕到沙灣去,趕唯一一趟去額敏的班車。
沙灣到額敏將近四百公里,路況不好,坐車需要十多個小時,好在新疆夏季白晝有十七八個小時,否則一天都趕不到。
他們緊趕慢趕,還是趕上了那趟車,還不是在車站坐的,而是在路上等到的。
上車之後,兩人倒頭便睡,因為頭天晚上實在沒睡好。
睡醒之後,路程才過了一半,車子停下來加油加水,乘客開始掏出隨身攜帶的食物吃午飯,他倆沒像別人那樣提前準備吃的,便下去在加油站買了些吃的,填一下肚子。
上車後兩人睡不著了,便開始聊天,鬱行一說:“我們該去哪裡找起?找鄉政府嗎?”
遠夏說:“對,但我想姐姐如果要隱姓埋名,就不會用本名。她是個大學生,不會甘於平庸吧。我們就去當地打聽女獸醫,或者教漢語的女老師。或者是會給牲畜看病的女老師。”
據他所知,鬱知文就是一名中學老師。
鬱行一臉上露出笑容:“你說得對。這樣咱們的範圍就大大縮小了。”
遠夏說:“這地方人特別少,一個鄉撐死了萬把人。麻煩的是他們住得分散,這才是不好找的關鍵所在。”
下午時間漫長,遠夏注意到司機一直在開車,便過去跟他聊天,替司機驅散睏意。
司機是兵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