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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於曉傑無根無萍的體制，老人又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手指微微拽緊，嘴唇也給於曉傑咬的有些發白。
“凝聖界！只有丹田才是虛無遼廣無邊無際的，而你，唉……”
“髒，不行麼？”
想到自己以髒為丹，成功完成迴圈，於曉傑不禁有些希冀的看著老人。
“髒？不行，空間有限。”
老人搖頭，於曉傑的心也跟隨著沉了下去。
髒的空間，於曉傑也是能內視察看的，的確，很是有限，只是如一個聯結器，一個小倉庫一般，怎麼也不像是老人口中所說的無廣無垠。
“不，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識海內，於曉傑顯得有些癲狂，雙目迸出兩道神芒，仿若一尊魔神。
“嗡……”
懸著的神核也是受到了影響，熒光一迸，微微的抖動起來。
“啊……！”
於曉傑瘋狂的大叫，平靜得識海內，也不再平靜，一陣晃動，無形的氣流在其內飈起，如海嘯一般在識海內湧動。
“不！誰也阻止不了我，老天，就是你也不行！”
老人靜靜的懸著，海嘯般的氣流絲毫影響不到他，看著有些癲狂的於曉傑，他也是感覺很無奈。
良久，於曉傑也喊累了，緩緩的平靜了下來，眸子內的澎湃也恢復了古波，漆黑深邃，黑不見底。
“師尊，我會成聖的！”看著老人，少年堅定的說著。
“嗯，我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