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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掃在徐清明手背上,有點癢,像看到她時的心裡一樣癢。
“這到底是什麼人?!”崔鈺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氣急敗壞地問徐清明。
徐清明摸著自己的手背,眼睛如墨水般濃稠:“是救過我的人。”
崔鈺頓時不發火了。
她知道徐清明小時候被綁架要贖金的事,既然是救命恩人,那,那她就不追究了!
但是該問的還要問清楚:“那你領我過來幹嘛,真為了求籤?”
徐清明動了下嘴,但沒說成話,他伸手揉了揉崔鈺的頭髮,推著她走出去。
崔鈺又彆扭了。徐清明這人,能說話吧,他就愛犯渾欺負人,不說話吧,又憋得別人心裡不舒服,在他身邊,真是沒一時好日子過。
“他剛才說我是妖孽呢,你不害怕?”她扭頭轉身看他。
徐清明把她的腦袋按回去,接著推輪椅走,一點想理她的意思都沒有。
崔鈺捏捏脖子,徹底不吭聲了。
等到了家裡,徐清明把崔鈺從輪椅抱到懷裡,才對著她說:“百萬大師有時神志不清,說出的話不能全信,上次他摸到我院子,看到那隻白貓,也指著說是妖孽。”
崔鈺暗暗嚥下一口口水。
那隻白貓,可是真真的妖孽啊。阿彌陀佛。
……
而被徐清明冤枉的百萬大師,正努力在黃紙上畫符。畫了一會兒手發酸,就把在旁邊砍柴的路人甲叫過去幫忙。
路人甲光著壯實的臂膀掄斧頭,聽見百萬大師的招呼,把斧頭往木柴上一劈,拎過粗布短衣,抹著脖頸上的汗,大步生風走過去。
“大師,您怎麼又開始畫這個了?咱舊的不是還沒用完嗎?上次您說主子院裡那隻白貓是妖怪,給主子送了一大把,他不全還給您了?”
這話真戳心窩子。
百萬大師心口的血流得嘩啦啦。
他把筆重重摔在破角的舊木桌上,衝路人甲瞪過去。但路人甲還全神貫注抹著後脊樑上的汗,壓根沒感受到他的傷心欲絕。
百萬大師“哇嗚”一聲抱頭痛哭:“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跟著徐清明就把老子給忘乾淨了!當年老子又當爹又當娘把你們甲乙丙丁四個拉扯大,現在連點活兒都不願幫老子幹!老子不活啦嗚嗚嗚……”
路人甲正想開口勸,百萬大師又繼續幹嚎:“那徐清明最不是個東西,要不是老子把他撿回去,他早就死在那幫綁匪棍子底下了!老子用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