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問。
蘇綰拍了拍腰間的錢袋:“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使了十兩銀子,就跟杜公子進來了。”
陸安荀又問:“你們怎麼湊了一塊?”
“陸兄,”杜文卿道:“抱歉我來遲了,昨日剛好出城去辦事,得知此事時已是晚上。”
“無礙,來得剛好。”他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坐,正好有事與你說。”
陸安荀走到門口對外吩咐:“沏茶來。”
“好嘞,安哥等著。”外頭守著的衙役殷勤地去了。
杜文卿和蘇綰雙雙驚奇地望著他。
“你還真是到哪都混得如魚得水啊。”蘇綰說。
陸安荀笑笑:“外頭那人打小跟我混過,舊相識。”
哦,懂了!
陸安荀十歲前在街上混,從東街至西街,收了一堆小尾巴,皆稱他為老大。陸安荀在這些小弟當中積威甚深,哪怕“金盆洗手”多年,那些人在街上遇到他,也還會稱他一聲“安哥”。
估計外頭那位曾是他的小弟之一。
陸安荀走回來。
屋內擺放簡單,就一桌,一床,兩條凳。對面的條凳被杜文卿佔了,陸安荀只好跟蘇綰擠一條。
“陸安荀,這裡頭到底怎麼回事?”蘇綰道:“我不信你是這麼衝動的人。”
知陸安荀最深者莫過於蘇綰了。
陸安荀目光讚賞:“你也看出了蹊蹺?”
“當然。”蘇綰說:“你又不傻,在場那麼多人。有他們攔著,即便想打也打不痛快,還不如私下套麻袋往死裡揍。”
她說這話,面色尋常得跟吃家常便飯似的,對面的杜文卿聽得目瞪口呆。
“陸兄,我也聽說了事情經過,只不過你們所說的蹊蹺是什麼?”
陸安荀將那日發生的事細細說了遍,略過孫煒羞辱蘇綰的髒汙之言不提。另外還說了此前未對林大人、蘇老爹以及裘老先生提的一段話。
這段是他自己猜出來的。酒醒後,他就察覺了不對勁。
“有人在酒裡下藥。”他說:“我當時只喝了兩杯,不可能醉得那麼厲害。”
彼時酒氣、怒氣宛若火焰熊熊燃燒,五臟六腑甚至連血液都是興奮的,不受控制。而且那人故意激他,在他攻擊時並未還手,似乎料到會有這麼一遭。
杜文卿一驚:“我就說,陸兄向來酒量好,怎會醉到打人的地步。”
陸安荀又道:“我已猜到是何人在背後指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