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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
陳江野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目光下意識般看了眼旁邊的辛月,過了會兒才說∶“陳安良跟我發過誓,要是我能做到不外宿,他以後再也不管我。”
聽完他這話,劉銳笑了兩聲∶“野哥,你爸是變形計看多了吧,真以為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呆兩個月就能轉性?”
劉銳這麼一說,徐明旭突然想起來∶“我估計陳叔不是變形計看多了。”
劉銳∶“怎麼說?”
“前兩天我跟我爸吵架,我聽我爸說他也要去找人來看看怎麼治我,然後我就聽他給陳叔打了個電話,要什麼白大師的聯絡方式,當時我還沒想到野哥你身上來,現在想想……”
徐明旭猛拍了下大腿,“野哥你這是被神棍坑了啊!”
陳江野似乎並不在意這其中的原因,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徐明旭跟劉銳反倒是一臉義憤填膺。
“他媽這都啥年代了,搞不懂這些人怎麼還這麼迷信!”
“就是,我爸也是,還他媽捐錢建寺廟,錢燒得慌,他要真信佛,拿這錢多建幾所希望小學,那功德不比建寺廟高?”
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辛月長睫緩緩垂斂。
她聽說過有錢人比窮人還要迷信這件事,原來竟是真的。
佛祖高坐廟堂,未渡眾生苦難,卻自有未經苦難之人鍍其金身。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世間苦難從未休止,佛祖卻永垂不朽。
辛月一直以為,她生在窮鄉僻壤,離這種階層的富人很遙遠。
現實也確實如此,哪怕他們就站在她眼前,和她說著話,她依舊感覺他們之間隔著一整條銀河般的距離。
他們像飄在雲端般虛緲,而她陷在深譚裡。
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能脫身,但那至少也在一年後。
這讓她忍不住想∶
如果是一年後遇到陳江野,那她一定比現在勇敢得多。
“你們倆能不能消停點兒,我耳朵都疼了。”傅時越掏了掏耳朵說。
徐明旭和劉銳都屬於話賊多,嗓門又大的那類人,兩人只要湊在一起,對其他人的耳朵簡直就是高倍傷害,比夏天樹上的蟬還聒噪。
“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被傅時越打斷,徐明旭終於意識到跑題了。
傅時越沒搭理他,轉頭看向陳江野:“所以怎麼說,總不可能就這麼散了,下次你再見到我估計就是寒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