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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
“是,我是說過要收拾劉宇星。”這次回答的人叫錢赫,男,26歲,無業。“我和他是在臺球社認識的,開始我還把他當哥們,結果丫趁我回老家那兩天居然跟我女朋友上床了!還他媽的弄懷孕了!警察大哥你們說這事要還能忍我還算男人麼?!什麼?!他腎被人摘了?!靠警察大哥這可真不是我乾的!我雖然是說過要收拾他可我只是嚇嚇他!這可真不關我的事!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在網咖打遊戲打通宵來著!不信你可以去問網咖老闆!我這兒有他電話!……”
……
一圈問話下來,所有人都承認他們與劉宇星之間存在矛盾,但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是兇手。更重要的是,他們都與酒吧中的人描述的疑犯形象對不上號。
“這是那兩個人描述的女疑犯的模樣。”沈皓將一張圖遞給沈嚴,只見紙上是一個年輕女性的形象,齊劉海的長髮擋住了額頭與兩腮,她的眼睛很大,嘴色濃重,看上去頗為妖豔。“根據那兩個人的描述,這個女人當時化著很濃的妝,所以她真實的樣貌可能與現在這個形象相差很大,現在估計只有身高、體型和臉型可以基本確認,其他的可能都不準確。”
沈嚴眉頭蹙起,他接過畫像仔細端詳了一陣子,在確認她不可能是剛才參與筆錄中的任何一個人後,將這張畫交給了江厲。
“去問問那些人,看看有沒有認得這個女人。”
江厲接過畫像出門,不一會兒便帶著結論回來——沒有人曾經見過這個女人。
“行,讓他們先都回去吧,把他們的聯絡方式都記下來,如果有誰想起了什麼讓他們給我們打電話。”沈嚴對江厲吩咐,而後又提醒道:“還有,記得去查一查他們有沒有人有醫學背景。”
“好。”
江厲轉身離開,沈嚴問身旁的方禮源:“你覺得兇手在這些人中的可能性大麼?”
方禮源搖搖頭:“他們雖然和被害人都有矛盾,但說白了也就是小年輕的爭風吃醋而已,一言不合拿刀子捅人了我信,這麼費勁摘他一顆腎?!我可真不太相信。”方禮源挑著嘴角搖搖頭。
沈嚴顯然也認同方禮源的分析。這樁案子佈局精密,兇手到目前為止幾乎沒留下任何馬腳,顯然是經過精心的策劃,以剛才那幾個年輕人的說話表現,沒人像是有這份精明的樣子。更不要說,兇手還具備著相當的醫學水平。
“看來,”沈嚴看著那些人離去的背影,緩緩地說:“只有希望手術器械那邊能有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