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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莊盯著我伸向他的手,一時沒有動作。
水從頭上不斷澆淋,遮擋住視線,我抹了下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條狗啊。淋了雨,夾著尾巴,一路溜達找地方休息,終於找到個看起來能接納自己的屋簷,結果還沒靠近就遭到嫌棄地驅趕。
怎麼就淪落到這一步了呢?
垂下手,將額頭再次磕到瓷磚上,我閉上眼喃喃:“好熱……我要死了……我馬上就要死了……”
不等我被癌細胞侵蝕,我就要死在今夜,死在這見鬼的櫻花下。
雖說得腦癌死也不是什麼好死法,但被憋死、被熱死更不是什麼好死法。我媽要是知道我這麼死的,一定會將我的骨灰也撒到海里去……
“你先出來。”冉青莊朝我走來,伸手去關淋浴。
見他近在眼前,也不知道我從哪個角落找出來多餘的力氣,跟迴光返照似的,瞅準了時機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地將他拉進了淋浴房裡。
他踉蹌著跌進來,五指劃過玻璃門,沒有抓住任何東西,與我跌作一團。
水流由落在我身上,改為落到他身上,使他的衣服頃刻間便溼透了。
他單手撐在我身後的瓷磚上,臉上是震驚夾雜著惱怒:“你……”
不等他罵我,我先一步認錯:“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說著對不起,一把勾住他的脖頸,阻止他離開。
“我沒有力氣了……你幫幫……幫幫我吧。”我眨去睫毛上飄零的水花,幾近哀泣地呢喃。
哪怕已經發洩過兩次,下身那物件還是堅挺依舊,維持讓人害怕的硬度,彷彿再也不會服軟。
冉青莊一手撐在我身後的牆壁上,另一手之前被我拽著,現在得了自由,垂在身旁。兩條腿則—條跪在我身側,一條插進我兩腿間,堪堪抵著我的子孫袋。大腿難耐地夾緊,沒有多少自主意識,完全是腰自己就動了起來,上上下下地磨著。
冉青莊被我磨得面色鐵青,動了動就要退開。
我哪裡能叫他如願?按住他後頸不算,一條腿抬起架在他腰間,小腿蠍尾一樣地勾起,勾著他不讓他走。
只是磨蹭,始終撓不到真正的癢處。我順著肩膀,一路摸到他垂在身側的那隻手,呵著氣,在他耳邊輕聲地哄他:“就一下下……”
他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呵斥我,僵硬著渾身的肌肉,像是默許了。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牽著那隻手落到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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