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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背上的疤痕也是一幅作品。前者充滿幻想,後者充滿故事。
冉青莊換好衣服便進了浴室,他出來時,我也裝模作樣起來了。
一起吃了早餐,問起紗希的事,他沒說什麼,只是讓我不要多管。
快吃完時,他接到一通電話,看一眼來電人便迅速放下餐具走到窗邊接聽。
“華姐……我知道,我會盡力的……”
“您不用這樣……金先生不一定聽我的……”
通話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再回到餐桌,冉青莊已經沒心思用餐,將杯子裡剩餘的果汁喝完便起身要走。
我將手裡雞蛋最後一片蛋殼剝去,抽了張紙巾包裹起來,追到門邊叫住他,一如昨日那樣把雞蛋塞進他手裡。
只是一日他好像也習慣了,收了蛋,轉身就走了。
這日紗希沒來,天氣也不好,到下午還有些起風。雲層一點點轉厚,醞釀著醞釀著,忽地噼裡啪啦落下一連串翻湧的雷電,接著就開始下雨。
這雨大到不講道理,彷彿誰一下子將天都捅破了,水流之急,歊霧蓬勃。
我正覺得這雨練琴不錯,頗有意境,外頭馮管家敲門,把金元寶送來了。
兩天不見,他竟然也知道想我,帶著一籃子小點心說來探我病。
我彆彆扭扭坐在他對面,用桌子遮住自己兩條腿,特別怕他下一秒問我為什麼不穿褲子。
所幸他到最後也沒問,彷彿我這麼穿著並無不妥,在他眼裡算不上什麼奇裝異服。
“老師,這個給你,你要快點好起來。”小少爺將一枚籤語餅塞進我手裡,言辭懇切,“等你好了,以後我一定不偷懶了。”
我收了餅乾,摸摸他腦袋,道:“再養幾天我就回去給你上課了,你這幾天自己好好練練,別懈怠了。”
也不知道金辰嶼怎麼和他說我這幾天的曠工緣由的,他始終以為我是生了什麼急症,家裡沒人照顧,這才不得不到他們家養病。
金元寶坐了一下午,直到將自己帶來點心全部吃完了才起身離開。
我送他到門口,正說著告別的話,遠遠地就聽到女人的嘶喊聲。
“放開我!你們……你們敢動我?我是金斐盛的女兒,我是你們的主子!”
不多時,孔檀等人出現在走廊盡頭。區可嵐被人架著雙臂,幾乎是一路拖行地在移動,頭髮凌亂,妝容也花了。
孔檀不耐地卷著手裡的一團布,抬手示意先停一停,區可嵐一停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