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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嶼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經歷過很多次告白,正常這樣的開場,下一句幾乎都是以“喜歡”收尾的,少有的一兩個,也沒有像此刻情形。
她的用詞太過正式,正式到有種怪異的古板,周北嶼壓下心頭異樣,沒有經過太多思考慣例回。
“抱歉,不可以。”
話音落地那刻,怔愣的人換成了對面,今昭似乎是沒想到他的回答是這樣乾脆,眼睛微微瞪大,臉上有幾秒空白。
周北嶼也不知怎麼的,又補充了一句。
“現在這個年紀,還是把重心放到學習上。”
他說完,沒有再看今昭的反應,徑直越過她離開。
凝滯的空氣彷彿又恢復了流通,一陣冷冷的風颳過,讓今昭從心底深處泛起涼意。少年毫不留情的拒絕在這個敏感多愁的年紀,最傷少女心,即便她心中空落落,依舊也不免感到失落。
她站在原地,肩膀塌下來,微微喪氣。
難怪,學校眾女生會對他望而生畏,更多選擇遠遠仰慕,僅有幾個意志強大,願意一次次去撞這堵南牆。
周北嶼就像一座不可攻克的高山,表面覆蓋冰雪皚皚,無路可走,攀登難入。
今昭攥緊手指尖,發愁,小小嘆了口氣。
好在,今天目的也算達到了。
至少不會被當成是變態了吧。
陰雨下了兩天,日光乍現。
週一早晨剛到學校,班裡還在討論上週五的那場籃球賽。
聽說最後是九班贏了,但是有點勝之不武,因為後面他們找了外援。幾個特長班的體育生,籃球打得賊溜,姿勢還帥氣,邊上女生都尖叫連連,直到現在,教室裡還有不少崇拜聲。
她們坐在一團,小聲興奮討論著那幾個體育生的名字,比著誰更帥,在七號和九號之間爭執不下。
今昭沒有看那場球賽,卻已經被迫知道了每個體育生身上的特色。
她耷拉著眼皮,眉間懨然,把桌上書整理好,趴在臂間埋頭閉目。
這一睡,就是大半上午過去,今昭被吵醒時,教室已經沒剩幾個人,她抬起頭,看到黑板旁邊的掛鐘顯示十二點。
午休了。
吵鬧的聲源來自於前排扎堆的女生,她們四五個站在那,團團圍住座位上的一個女孩子,為首那人雙手環胸,語氣很不善,趾高氣昂。
“許明月,剛才趙鳴楊過來找你幹什麼?他和你說了什麼?”說話的人叫江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