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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到底面色冷淡扭轉過頭去。不過片刻,便有其他山掌門匆匆而來,為首的那個問杜師兄:“可有何大礙?”
杜師兄說無妨,“多虧眾人,已將玄鳥斬殺。”
他口中說眾人,顧的是在場所有弟子的臉面,不將功勞放於杜雲停一人身上。杜雲停聽出來了,也不怎麼在意,只將羽毛收了,抬頭看這小老頭。
這一山掌事的真人名曰泓真,白鬚白髮,這位杜師兄正是他的親傳弟子。他看過弟子無事,方才抬眼去看這一群人,蹙眉,“玄鳥究竟如何逃脫,我已讓人去查,自然會給掌門一個交代。”
說罷,他又道:“你隨我來。”
杜師兄依言跟上,後頭有人來,接手了這一幫子外門弟子。這三日的比試算是提前不了而終,有人惴惴有人欣喜,各自回房時,仍然議論紛紛。
但這一日後,他們對於杜雲停的態度卻好了許多。之前是看著他那張臉,如今不止看著他那張臉……好像還看著他的劍。
甚至有人充滿敬畏與他搭話:“這隻白鶴莫不是也是什麼難得一見的靈獸?能化人的?”
杜雲停:“……你想太多,我兒當真只是只鳥……”
不是妖精。
被裹在老父親親手做的衣服裡的白鶴張開嘴鳴叫了聲。
杜雲停說是做衣服,實則自己都是錦衣玉食的,哪兒真做過。不過是把那皮毛縫了縫,掏了幾個洞,教白鶴的翅膀、頭、兩腳都露出來,裹得活脫脫像個毛球。他摸了摸毛兒子肚皮,下意識就要喊師父看——
待到張了張嘴,方才想起來,原來自己如今已經離家出走了。
……他其實無人可說。
這世間的樂趣,好像總得與一個人說一說,哪怕是不足為道的小事。若是不說,樂趣就減了大半。
杜雲停有些懨懨的,無意識地擼著鳥,難得有些悔。
他有些想師父了。
白鶴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心情,雖說是安靜沉默,可抓過身立馬就偷偷給他大爹打了小報告。道黎老祖始終分了一縷神念跟隨著小徒弟,聞聽小徒弟這是思念自己,心中不由得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