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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一次抓一次,被抓第五次的時候,鳳傾急了。
在暫時落腳的破廟中,熾熱篝火的火堆旁,
她像發怒的小獸一樣,推著他的肩膀,把他撲倒在地:
“為什麼不放我?是不是和楚哲的想法一樣,想睡我?不就是身體嗎,給你好了。”
憤怒的把話說完,她就往他唇上壓。
他大驚,嘩的一下搓開摺扇,擋了她壓過來的溫熱紅唇。
“混賬,我是你的長輩,”不是肖想自己晚輩的禽獸。
他斥責她。
可斥責之後,他卻解了自己腰帶。
鳳傾心驚,怕的不行。
直到那條腰帶綁到自她手上,目的是不讓她再胡來,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火堆裡的木柴燃燒著,藉著影影綽綽的火光,她偷偷瞄向了盤膝而坐,閉目養神的姜成子。
第一次發現,已過而立之年的姜成子,身姿挺拔如雪山青松,面容俊逸如雕刻。
視線順眉而下,目光又落在他緊抿的薄唇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的魯莽,
臉頰瞬間如遇到開水的蝦子,又紅又燙,倏地低頭,不敢再看第二眼。
自此之後,她沒有再逃,一是知道逃不掉,二是在姜成子的身邊安全安心。
就算暫住無人的山洞,她也不必像防楚哲一樣,小心翼翼的提防著,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回到襟祈山以後,姜成子為什麼會突然病倒,養了大半年才漸漸好起來。
這事只有姜成子自己知道,他被自家逆徒擾了心神。
那綿軟沁香的紅唇,雖然沒有直接觸到自己。
可透過那摺扇的紙張輕薄,依然能讓他清晰的感受到她紅唇的溫度。
還有那直視自己的璀璨星眸,令他忘不掉,甩不開。
日日深陷在滿心罪感之中,導致運功不順,氣血逆行,傷了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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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鳳傾在心窩上紮了幾刀後,楚哲回到了楚家。
看他的妻子、孩子,和做了鳳傾替身的五個小妾。
看著他們跪在自己靈前,為自己傷心流淚的悲傷模樣,他的心中充滿懊悔。
懊悔這麼多年來,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傷自己那麼深的人,去冷落他們。
如果沒有為了那個不值得的女人,冷落他們,
他和妻子應該是琴瑟和鳴的,和妾室們是恩愛無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