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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齊三聽到李香芹的問話,目光瞅一眼看熱鬧的人群,冷冷嗤笑了一聲道:
“不認識?裝蒜,除非你不是梁家村的李香芹。”
“李香芹?那是我的雙生姐姐。”
說到此處,李香芹故作恍然狀,
“原來你就是姐姐口中,自己不行,卻把屎盆子扣在她身上的廢物?”
此話一出,吃瓜群眾的眼睛,嗖嗖投向齊三臍下三寸。
齊三臉熱,本能辯解:“胡說,你又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這不過腦子的話,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屬於是相當冒犯。
李香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能直接懟:正因為試過,所以才這麼說。
一時啞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身後,一個出自冥域的小姑娘聽不下去了,嘩的一下抽出長劍,指著齊三的鼻尖道:
“放肆,再敢這麼低俗下賤的侮辱我們冥域的客人,本姑娘這就割了你的舌頭。”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
如果說,現在的齊三是硬的,那持劍的小姑娘就是橫的,令他膽怯又害怕。
他腳步後撤,本能的想躲進人群之中,消失在持劍小姑娘的眼前。
李香芹看到她慫了,心情大好,張嘴警告:
“我姐姐被你潑來的髒水害死,小心過幾天,她去找你索命。”
齊三聽後,心中一驚。
他的村子,和李香芹的村子相隔數十里,
自那日把李香芹扭送回她孃家後,就再沒去過那個地方,便也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乍聽她已死去,而且還被認為是自己害死的,他後怕至極,腳下生風,快步回了家中。
到家時,聽到鄰居議論李香芹被配陰婚,及又因為這樁陰婚,有人坐牢有人死之事。
他心中的惶恐之感,就跟乘了電梯一樣,噌噌往上竄。
因為那些議論,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輪椅上的姑娘說的都是真的,她不是李香芹,
真正的李香芹已經死去,如果她的心中怨恨著他,就會來找他索命。
在這種一天比一天強烈的恐懼中,他吃不好,睡不安,
不過幾天功夫,就把自己熬的跟縱慾過度,即將精盡人亡的柴狗一樣。
熬到第三天時,終於熬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但是睡過以後,卻是噩夢連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