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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消小鳳這些年吃過的苦，熬過的痛嗎？
我不要這句沒用的對不起，我要你死。”
話說完，她唰地一下抬起五指，欲把它們統統插進燕覺升的動脈處。
陳靚驚恐不已。
好在這時，膽小如鼠的凍體少女，因為見不得太過殘忍的畫面，不由啊了一聲。
聲音尖銳又刺耳，瞬間把鳳欣素從瘋狂中回過神來。
回神後的她，想起了姜善明的勸言，將出手的動作頓住，
對心中的怒火恨意，也是一壓再壓。
這時，燕覺升從她的話語，和鳳傾容顏上推算出她的身份。
把目光移到她身上，滿心愧疚的試著詢問：“她就是我的女兒，小鳳。”
鳳傾聽不到母親的話語，能聽到燕覺升對自己的稱呼。
對這稱呼很是厭惡，便冷冷的對他說：“別這麼稱呼我，你不配。”
“對不起，我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你恨我是應該的。”
“我當然應該恨你。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卻為了給這個女人報仇，連我都害。
她可憐，被姦殺，那你去殺姦殺她的人呀！
為何接近我母親？聯合他人燒殺我外公，他們害過她，殺過她嗎？”
燕覺升低頭：“我……我當時被仇恨衝昏頭了。人生要是能重來，我絕對不會再那麼對他們，那麼對你。”
“重來？”鳳傾冷笑，“捫心自問，你真的希望我們的人生重來嗎？
沒有，你從來沒有，如果你真的認為自己錯了，希望我們的人生重新開始，
就應該丟開這個女人的亡魂，在我六歲的時候，把我從姜成子身邊領走，好好的彌補我。
可你怎麼做的，嘴上說著悔恨，對不起，
實際行動卻是對我不管不問，任由我在姜成子身邊自生自滅。”
“他是個好人，會好好照顧你。”他為自己開脫道。
“那只是在你眼中，但在我眼中，他就是個衣冠禽獸，對我又哄又騙，我及笄他就把我……”的心偷走了。
眾人無語，心道誰哄誰，誰騙誰呀！
姜玄汗顏，但想到自己接近她時的心潮澎湃，又不得不承認一句：好吧！我是禽獸。
不知情的燕覺升卻在腦補，腦補出來的結論是，被他強行佔有。
只有凍體少女在不合時宜的為姜成子辯解：“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鳳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