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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玄無奈,側眸看著她的眼睛答:
“是。需要我給你拿把刀,把眼前這個給剁了嗎?”
鳳傾回過味來,有些慚愧,主動為他辯解:
“不一樣。你又沒有把我當寵物,當廢物養。
更沒有在我年少無知的時候,撩撥我,勾引我,讓我只為你而活。”
事實上,他當初可是個很嚴厲的師長。
字寫不好要罰,練武的動作不到位要罰。
某個藥方背不會,更要罰。
不過都是罰寫,罰練,罰背,沒有打手心這種實質性的傷害,
她才漸漸不怕他,將他視為紙老虎一般的存在。
“更沒有為了所謂的臉面,或子嗣,去傷害無辜女子。”
滿身優點,竟是沒有一絲缺點。
說不高興是假的。
只是,當下的條件不允許,旁邊的病房中,還躺著一個等待喝藥的婦人。
姜玄只能暫時收起滿心歡喜,起身,把煮好的湯藥倒入碗中,對身旁對鳳傾道:
“麻煩你把黃夫人藥端過去可好?”
“如果我今晚不來呢?”
“醫家不忌。”
那意思就是醫者面前無男女,他會自己去。
鳳傾也行過醫,給男子治過病。
她是不會無聊的吃這種飛醋。
把藥碗端入盤中,隨口丟下一句,您老先歇會兒吧,就端藥去了馮氏的病房。
這時的馮氏平躺在床上,眼中蓄淚,雙目無神的望著上方沒有顏色的純白紗帳。
紗帳如白帆,在無聲祭奠著她剛剛失去的胎兒。
鳳傾將她的哀傷與絕望看在眼裡,沒有同情,只有一種怎麼都是這般軟弱的無力感。
就不能堅強一點,清明一點,把那狗男人廢了,然後忘記過去,逍遙自在的活?
但最後都在一句:別管別人家事的勸導下,放下藥碗,離開了此處。
結果,一走出房門,她又聽到了黃洛華的聲音。
“好,不看她,只看你行了吧!”聲音溫柔,言語寵溺。
膩的鳳傾一個沒忍住,直接震開房門,一腳把黃洛華踹了出去。
繼而拿走顯魂鏡,讓他與梅紫千再也見不到面。
梅紫千下意識要去搶奪。
忽而聽到黃洛華的咳喘,及吐血的聲音。
只能放棄搶奪,先到黃洛華的身邊,檢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