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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旭沒想到會被馮景覓以如此方式拒絕,不管是出國前還是回國後,岑旭覺得兩人之間,存在一種神秘的,異乎尋常的吸引力。
這種吸引力讓他對馮景覓念念不忘,也讓馮景覓對他念念不忘。
這會兒他才意識到,可能是他自作多情。
而馮景覓之前所說的,走下神壇被褻玩過的,確實成了男人。
她是有感而發,不是純粹刺激他?
岑旭捏著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如此反覆好幾遍,忽然起身,解開浴巾換外出的衣服。
客廳的燈關上,橘黃色光控小夜燈亮了。
夜燈是馮景覓買的,地攤兒上九塊九毛兩個的廉價貨,與室內昂貴的裝潢格格不入。
岑旭還記得那晚在臂彎裡,她打著呵欠,笑眯眯講的事:“你說我是不是傻,我買的這個小夜燈放到家裡,阿姨開啟試了一下,說我買的不亮,還沒用就壞了,我白天試了試,插上亮一下,慢慢就不亮了,我還以為插頭接觸不良……結果你猜怎麼著?原來我買的是光控的……”
他盯著橘黃色的小燈看了幾眼,拿上車鑰匙,頭也不回的離開。
到包廂時陳年已經爛醉,死抱著話筒不放,岑旭脫掉外套,扔到一邊,低頭看他一眼。
陳年雖然醉酒,但還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瞧見岑旭,“是我對她不好,我脾氣太差,我要是對她好……”
岑旭打斷他,“要不你低三下四去找她,跪下求她,告訴她,別說你們只是搞AI昧,就算真睡了也不介意?”
岑旭這話說的有點狠,因為他本身情緒不佳,沒心情聽陳年千篇一律的回憶前妻,不過話雖然狠了點,效果卻出奇的好。
陳年張了張嘴,後面要哭訴的話被堵死,愣怔的看著岑旭,眨眨眼。
岑旭低頭飲下一杯啤酒,嗓子逐漸滋潤,“清醒了?”
在嘈雜的,充斥著雜亂無章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的包廂內,岑旭的聲音溫潤,平緩,好像一股清泉,具有解酒的功效。
陳年呆滯少許,坐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岑旭問:“想好要去挽回前妻了?”
陳年沒喝酒的時候從來不敢守著岑旭沒大沒小,喝了酒,喜歡說粗話,“滾一邊去。”
男人笑笑,不跟他一般見識。
岑旭喝了少許酒,友人們勸陳年回家,岑旭一直沒再說話,等陳年上了車,他叫的代駕也已經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