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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直接結束通話,手機往床邊一丟,舉起酒瓶,藉著心裡的那股狠勁兒,整瓶子的啤酒一飲而盡。
人無能為力的時候,好像除了作踐自己也沒別的更好的方式。
馮景覓很快覺得眼前恍惚,白色的天花板搖搖晃晃,床單上的碎花圖案都消失不見了。
她迷迷糊糊往後一倒,趴在床上睡著了。
岑旭電話進來時,馮景覓睡的正香,沒有一開始那麼醉,但意識還模糊著。
她大著舌頭說:“幹嘛?”
岑旭擰了下眉頭,“你在做什麼?”
馮景覓“嗯?”
她抬頭看了一眼,臥室很暗,只有一盞不太明亮的夜燈,靜靜的掛在牆壁上,很難受的打了個呵欠,繼續口齒不清的說:“睡睡覺啊……”
岑旭沒那麼好騙,只問她:“睡覺?睡覺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
馮景覓閉著眼,胡亂的翻身,凌亂的頭髮磨蹭著枕頭。
“不知道……睡著睡著,舌頭就就不聽使喚了……”
“……”
岑旭靜靜的聽著她有些粗重的呼吸,聽了一會兒,“今晚跟誰在一起?”
馮景覓有問有答:“閨蜜。”
“哪個閨蜜?”
“林文啊。”
“……喝酒了?”
“滴酒沒沾。”
“那你怎麼醉了?”
“我自己喝的……”
“你現在在哪?”
馮景覓用力眨了眨眼,有些不耐煩,“你怎麼那麼煩,我能在哪,我肯定在在……”
她“在”了半天也沒“在”出個所以然,側著臉,手機放在耳朵邊,下一秒就又睡著了。
任憑岑旭在電話裡怎麼叫她,都巋然不動。
岑旭直接就生氣了,他剛送走馮得知,開車回到住處,本身已經疲憊,但還是按照習慣,非常仔細的把皮鞋擦了一遍,手機擦了一遍,然後洗澡,把自己清洗乾淨,衣服也全部洗乾淨。
睡之前覺得這兩天忙碌,沒有時間找她,於是主動打了一通電話,沒想到她喝多了,且不知道人在哪。
岑旭只要一想到,女孩子在公共場合喝醉酒,有可能面臨的一些列悔恨終生的事,就覺得內心發緊,讓他窒息。
再給她打過去,無人接聽。
他翻了一遍通訊錄,找到林文,是很久以前存的號碼,也不確定是否還在用,厚著臉皮打通。林文說馮景覓下午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