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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是上午九點三十三分。
經過一夜雨水的洗禮,空氣異常清新,純白色輕薄的窗紗在微風中輕輕盪漾。
馮景覓睡眼惺忪,盯著床腳地毯上花紋發愣,隨後坐起來,頂著一頭烏黑的,被弄得不怎麼順服的秀髮又怔了兩秒。
當看到昨晚混亂之中,被扯下來扔到地上的珠光白浴袍,而身體又有些明顯的,彷彿被掏空的疲倦。
某些不太和諧的記憶逐漸回籠。
她每次沉迷岑旭,放浪形骸之後,總會在第二天的清晨自我唾棄,不過又特別沒骨氣的不影響下一次繼續沉迷。
她下床,酒店臥室的床頭櫃上看見岑旭留下的便條,一個寫字好看,自律到標點符號都不會省略的人。
【十點跟保蘭地產的總監有個小合作要談,醒來給我打電話。你今天過去的話,代我買束花。】
馮景覓放下字條,看見旁邊連包裝都沒拆,一部完全嶄新的手機。剛拿起手機盒,指尖停頓,臉色瞬間蒼白。
他還留下一張透支卡。
不知怎麼回事,腦子裡自動浮現昨晚跟他討價還價的那個玩笑話。
出手還真慷慨。
她是不是應該為自己奇貨可居的能力驕傲一下?
馮景覓被他這樣言而有信的行為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昏過去,她感覺自己在岑旭這裡再一次受到侮辱,且被侮辱的徹徹底底。
不過人窮志短,現在這麼落魄的時候,她除了拿岑旭送的手機和透支卡,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馮景覓自認也不是那種原則性極強極清高的人,在跟岑旭糾纏不清的時候,她也沒少得到物質上的滿足。
套用好閨蜜林文的評價,她就是那種外貌清純,聲音讓人想入非非,但內心其實有點點心機的小綠茶。
當然她自作聰明的那點心機,在岑旭看來很幼稚。
岑旭比馮景覓大五歲,也就是說,在岑旭已經開始打醬油的時候,馮景覓才呱呱墜地。而兩人地位上的懸殊,又註定他是個涉世很深的男人,而馮景覓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個比他少五年閱歷的菜鳥。
事實上他們之間閱歷上的差別遠遠不止五年。
他覺得在他那個圈子裡,女人要麼濃妝豔抹,要麼奔放大膽,更有甚者投懷送抱,他見多了見慣了,甚至很厭煩。
單純,乾淨。
是曾經,有潔癖的岑旭難以抑制的想睡她的時候給與的高度評價,至少他是這麼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