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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路96號新開一傢俬人會所,名字很優雅,叫“煙雨飄嫋”,馮景覓正想哪天去一探究竟,下午就接到岑遠的電話,邀請她到煙雨飄嫋唱歌。
岑遠是岑旭的表侄兒,如今在岑氏集團身居高位,馮景覓以前跟著岑旭做秘書的時候有交集,除了工作上的事,跟他並不熟悉。
不過岑遠曾經熱情邀請她喝過一次咖啡。
馮景覓到了約定地點,在服務生指引下找到房間。
剛進門,一首《時間煮雨》落幕,場內氣氛正處於水漲船高的時刻。
閃爍的搖頭燈營造氣氛,原本清幽雅緻的私人會所,憑添幾分三流小酒吧的低俗。
馮景覓嘴角噙著笑,環視一圈,剛要找個寬敞的地方坐下,卻跟靠坐在角落,身著深藍色半休閒半正式西裝,手腕上綁著精緻錶盤,皮鞋一塵不染,臉色淡漠,微微不耐的男人對了個眼。
這還是從南嶺回來兩人第一次見面。
看見他,馮景覓下意識在人群中尋找李若青的身影。
很巧,李若青還真在。
馮景覓在看到李若青的那一秒,對今晚就已經不抱有好好嗨一次的期待。
很不巧的是,李若青今天穿著保守,像個正經人家的大家閨秀,馮景覓是出來野的,也不想著會遇見岑旭和李若青,所以穿了一身布料涼爽的白色上衣,香檳色的魚尾裙,纖細的腰身在人堆中亂晃。
怎麼晃怎麼讓人覺得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
她晃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相對比較安靜,寬敞的地方。同時又跟岑旭隔開一定的距離。
身邊有人問他什麼,岑旭扣著手,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冰冷的視線在一次看過來。比上一眼直白,也比上一眼嫌棄。
馮景覓被看的很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低頭,把襯衫多解開的一枚水晶紐扣扣上。
馮景覓扣上紐扣,冷靜兩秒,忽然有些懊惱。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教訓習慣了,竟然變得如此奴性。
再看他。
對方已然撤回眼,端起酒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
馮景覓凝視著岑旭凸出的,性感的喉結,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憶起一句話。
是在岑旭某次喝醉酒,兩人在酒店留宿的時候他說的。
馮景覓就是一杯紅酒,紅酒最關鍵的就是需要一點點,慢慢品嚐,如果一次喝太多,喝醉只會有不美好的感受。
那個時候馮景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