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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陳湛走得遠了,趙江風才道:“李師叔,您說袁師叔他真的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嗎?”
李澤仲沉吟了很久,一臉漠然地說道:“無論是不是真的,那得看掌教師兄的態度。”趙江風明白李澤仲的意思,就算袁晉真的是因為莫青淵這件事情來的,那還得看掌教真人到底如何處理,他默默地輕嘆了口氣,而後自顧去忙了。
蕭寒抵達無極殿,看見袁晉,道:“袁師弟怎麼有空來昊雲峰?坐下說。”
袁晉略一施禮,坐了下來,道:“這次有些事情要和掌教師兄說一說,對了,青淵師侄的傷如何了?”
蕭寒道:“已無大礙了,他所謂的昏迷其實與外傷無關。”
袁晉頓了片刻,道:“其實青淵師侄的傷是昨夜與龍江私自決鬥造成的,說起來,我這個做師傅的也有責任。”
蕭寒聽罷,沉默了片刻,恰巧看見了在無極殿外舉步不前的陳湛,他道:“陳湛,進來吧。”
陳湛剛剛趕回無極殿,正看見蕭寒、袁晉兩人在討論,心知不宜在場便想立即退出,哪想蕭寒讓他進去。陳湛整了整衣裳,走進無極殿,先後向蕭寒、袁晉行禮,而後在一旁恭敬地站著。
袁晉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眼中多是讚賞。
蕭寒笑了笑,道:“這件事情,我一早便有所耳聞,青淵他的傷只是小事。龍師侄他的傷亦無大礙吧?”
袁晉點頭,道:“承蒙掌教師兄關心,龍江的傷也不礙事。”
“既如此,袁師弟實在沒有必要為此事而自責。他們是私自定下的決鬥,雖然沒有出什麼大亂子,但我太玄門早就嚴禁門下弟子私自決鬥,既然犯了錯,那就按規矩辦,把他們交由長老院處理,袁師弟你看怎樣?”
袁晉道:“掌教師兄的決議,師弟斷無異議。另外,我是來辭去長老院的相關職務,自此不再參與管理太玄門諸多事務了。”
陳湛頗感驚詫,蕭寒也是著實意外,蕭寒沉默了片刻,而後半開玩笑地說道:“哈哈哈,袁師弟,這是為何?難不成是代徒受罰?”
袁晉亦笑道:“師兄,你我相識百年,可曾見過我這樣教徒弟?”
蕭寒當然知道袁晉不是因為龍江而這樣做的,他正色道:“那我這個做師兄的洗耳恭聽。”
袁晉瞥了一眼陳湛,只見他低著頭,神色極其溫和,他指了指陳湛,笑著對蕭寒說道:“倒有幾分當年曉鏡的影子,”但他轉瞬間便轉換了話題,“這麼些年,我覺得有些事情對太玄門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