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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書並無多大興趣,隨意看看便離開了。
後來她去茶鋪喝茶聽說書,才知道聞道書齋到底有多有名,全京城半數的戲班子排的都是聞道書齋的話本,全指望著這個吃飯。前年皇帝生辰,四公主特地讓教坊的人排了一齣戲,用的正是聞道書齋出品的傳奇話本。皇帝覺得甚是滿意,還賞了四公主與教坊眾人。
如今洛元秋在陳文鶯床上看到這些話本,其中也有她當初看過的那本女狀元白玲,不禁問:“文鶯,你知道童生縣試進考棚,都是要搜身的,更別說鄉試會試,只會越來越嚴。假如有個女子能避開這類搜檢,還能入殿考到狀元……”
陳文鶯面無表情看著她,洛元秋用手在胸前比了比,委婉道:“可能她,本身就是一個男人吧。”
陳文鶯捂住耳朵大聲道:“我不聽我不聽,白玲就是能考著狀元!”
她唯恐洛元秋又評價其他的話本,胡亂抱起,用被子一裹抱在懷中,背對著洛元秋,氣憤道:“你就是不想讓我跟著你查案!”
洛元秋翻身下床,在桌上挑了一個茶杯,隨口道:“當然了,你沒看這些書之前不可能,看了這些書後更是不可能。”
陳文鶯慼慼道:“我就知道……”
屋中突然靜了下來,陳文鶯覺得不對,鬆了被子轉過身去,看見洛元秋坐在桌邊,右手拿著一把匕首,左手掌心一道長長的傷痕,仍血流入瓷杯中。
她嚇了一跳,小聲道:“元秋?”
洛元秋看著血不斷流下,道:“你房裡有沒有棉花?去找出來給我。”
陳文鶯不明所以,仍是按照她說的在櫃中找出一團棉花,想了想又剪了一段布條,尋了半瓶用剩的傷藥給她包紮傷口。她把棉花送到桌上,道:“你怎麼把自己割傷了?”
洛元秋放下匕首道:“棉花給我。”
陳文鶯忙道:“我來吧,你一隻手不好弄。”
洛元秋卻推開她,道:“去床上,把衣服脫了。”
陳文鶯當即傻了眼,問:“什麼?”
洛元秋不容置疑地道:“上去,脫了,背對著我。”
她神情嚴肅,半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陳文鶯對上她的眼睛,彷彿臨淵俯瞰,忽然生出一種畏懼來,手腳並用爬上床榻,飛快解了衣衫,背對著洛元秋。
洛元秋從袖中摸出一隻巴掌大小的毛筆,一頭被硃砂浸染近深紅,另一頭則是用烏黑泛金的石料做成與筆頭一般的樣式。她先將筆毛那頭浸入裝了血的瓷杯中,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