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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終弄出來的東西可以是一本……”
高文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似乎是仔細斟酌著詞彙,直到幾秒鐘後,在赫蒂和詹妮好奇的視線中,他才找到最合用的詞彙:“教材,我希望你能把這一切都整理成一本教材,可以被儘可能多的人看懂的教材。當然,這只是最終的結果,是我的一個願望,真實現起來會很難,你可以慢慢來,缺什麼都可以跟我說。”
“這些……真的有這麼重要麼?”詹妮終於意識到高文不是在騙自己,但在巨大的驚喜之餘她卻只感到困惑和不可思議,“您難道要大量培養像我這樣的符文師?”
高文微微一笑:“培養符文師?不,我打算讓這本筆記上的內容成為今後領地上每一個施法者的常識,甚至是每一個人的常識。”
說完,他站起身來,並鄭重其事地將那本大書推回給詹妮:“收好,保護好,而且如果今後有時間有機會,最好是做一份副本,知識比書本本身更為寶貴,它最初部分的字跡都已經開始變模糊了。”
詹妮有些慌張地連連點頭:“是……是的,我一定牢記您的命令。”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就介紹瑞貝卡跟你認識。”
高文與赫蒂離開了小木屋,留下詹妮一個人愣愣地看著手中的厚重大書。
左側臉頰的燒傷疤痕似乎開始隱隱作痛,這是她第一次走入導師的實驗室,以實驗材料的身份站在魔法陣上時留下的疤痕,已經伴隨她整整五個年頭,原本已經不痛了,卻不知為何,這時竟再痛了起來。
然後她終於明白,那些傷其實一直都在痛,只不過痛著痛著就成為一種習慣,以至於她完全把它們當成了理所當然。
直到今天,在一位復活自七百年前的古代英雄面前,她彷彿失去了控制,把壓在心裡多年的很多東西一股腦傾倒出來,把那些用於止痛的麻木和偽裝都拋諸腦後,她才漸漸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活人的知覺。
原來活人是會痛的啊。
她抱著那本承載了三代主人遺志和她數年心血的筆記,突然失聲痛哭。
在離開詹妮的小木屋之後,高文的臉色便再度變得陰沉下來,赫蒂再次產生了自己渾身魔力都要被凍結的錯覺,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家先祖的臉色:“您……很生氣?”
高文忍不住破口大罵:“愚不可及!無知!蠢笨!十成十不摻水的弱智!”
“您是說……詹妮的那個導師?”
“那貨也好意思說是詹妮的‘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