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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己又不是真成親。
“禮成!”旁邊有人高喊。
就這樣,鍾言糊里糊塗地拜完了堂,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隨後來了一個身材細細的小丫鬟牽他,帶他走過熱鬧的前廳和迴廊,鍾言沒見過別人家成親都是什麼樣,但自己這親成得落花流水一樣。細細想來也不奇怪,秦翎是要死的人,家裡並不上心這場紅事,只想給他一個婚配。
“大少奶奶,我叫小翠,往後有事您使喚我,叫我翠兒就好。”扶著他的小丫鬟穿一身淡青色的衣裳。
鍾言清了清嗓子:“現在去哪兒?”
小翠看了看大少奶奶,她比尋常的女子高,說話聲音也沒有那麼柔媚。這恐怕也是特意安排的,畢竟大公子要人照顧,矮瘦的肯定照顧不來。
“回大少爺的屋,老爺和夫人在前面宴請,特意吩咐,大少爺身體不適,今晚不鬧洞房。”小翠回答,也不敢多問。
不鬧洞房?呵,恐怕這只是個推辭,誰都看得出來這洞房根本沒得鬧。鍾言就這樣跟著小翠往裡走,走了好遠,越走越冷清。周圍的氣溫也一直往下掉,剛才成親的前堂像是春季,現在像是深秋。不僅陰冷還潮溼,草藥味愈加濃烈。
腳下的青石板邊角長著薄薄的青苔,可見這地方來人不多。走來的這一路,小翠就把家裡事說了,秦老爺原名叫秦守業,當年娶了一妻一妾,秦翎和四小姐是正房所生,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是妾生。秦翎的娘去世後秦守業沒有續房,也沒有將妾室扶正,可裡裡外外外的人都稱何清漣為夫人。二公子秦爍,也就是抱著公雞和鍾言對拜的那位,只比秦翎晚了一刻的生辰,但也因為晚了一刻,秦翎是正房長子。
可說來也怪,幾年前秦翎一場大病倒下了,到如今都沒再起來。用小翠的話說,那便是不人不鬼地活了這些年,怕是把百草園的藥都喝完了也不見好,脾氣也古怪暴躁,陰晴不定。
至於是什麼病,鍾言沒問,那麼多郎中都看不好,自己更是沒有那個本事,只會捉鬼驅邪。隨後他們進了一扇門,剛一踏入,鍾言左腕口的銅錢便輕微地震動起來。
銅錢一動,鍾言便更加確定這秦家陰森古怪。
“大奶奶,咱們到了。”小翠將他往裡帶,濃郁的藥香裡摻雜著淡淡的竹香,還有梨子的香味。鍾言蓋著紅蓋頭,每一步都由小翠帶著,好不容易走進屋裡,差點讓門檻絆一跤。
小翠連忙扶穩他:“大奶奶請坐,您多等一會兒。”
“好,你下去吧。”鍾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