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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的嘴巴很——可——親?
我一時語塞,瞪了他一眼。
江寒笑笑,眼神中有種勝利的味道,他說,其實我真的好奇了,那天在校園裡看到你,覺得你說話挺沒大腦的。現在看看,尖牙利齒的,不像沒大腦的樣子。你不是善於偽裝的人吧,一人分飾兩角?忽然這樣,忽然那樣,引起人的好奇心?呵呵,不過,這裡好像不是藝術學院的表演系啊。
我看著這個總是不斷用語言刺激我的神經病男人,有種想謀殺的衝動,我語氣很壞地說,你除了冷嘲熱諷是不是就不會用別的語氣說話了?
江寒笑笑,說,你生氣了?不是真的吧?呵呵。我覺得我們第一次交談,沒必要這麼兵戎相見吧?
我直接萎靡了,好像是他放冷箭在先吧?我只不過是還擊而已。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叫做江寒的男子,不是放冷箭,他的說話風格就是如此噎人。
江寒看著校園裡那些走在一起的情侶,自言自語道,學校真是戀愛的聖地。我已經離開這土地三年了,都忘記什麼是愛情了。說完,他轉過臉來,臉部輪廓如完美的雕塑一樣,眼睛就像寒夜的星辰,亮晶晶地望著我。
我沒看他,低頭看著路。
有些男人不能多看,看多了就會愛上。愛上一個不可能的男人,多辛苦。譬如顧朗,直到現在,他依然記掛在我心間。在我以為忘記他時,才發現他已深到了我的心底。每次在熱鬧的街上,在喧鬧的唐繪PUB,甚至在安靜的校園,遇到任何一個像他的背影,我都會失神半天,心突然不知去向。
愛情不是對弈,卻也要講究棋逢對手。我怎麼會是江寒的對手呢?我甚至連辛一百那小子的對手都不是!
江寒停住了步子,說,你怎麼不說話?
我也停住了,回頭,笑笑,你都說了,我只好聽了。
江寒剛想說什麼,卻見康天橋已經走了過來。康天橋說,你們先聊,我到車上去等你。說完,大步流星地向江寒的車子走去。
我看了看江寒,說,你們回去吧。我不用你送。
我剛走出兩步,江寒突然喊了我,他說,喂。
我定了定,轉頭,看著他,說,我有名字。
江寒笑笑,微薄的嘴角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他說,我知道。艾天涯。
我有種背過氣去的感覺,大爺的你知道,你還喊我“喂”。你還笑得出來,這是個什麼人啊,怎麼就這麼自我感覺良好。
江寒又笑,衝我揮揮手,說,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