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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關於雙方是怎麼認識的,司寒簡單說了下,然後進入正題:“妮娜,你覺得我的自制力如何?”
妮娜愣了愣,沒有猶豫地說:“非常好。”
這不是所有人公認的嗎?
慕魚的掌權人自律到近乎不真實,業界人稱工作機器。
司寒一聲輕嘆:“你看,這麼好的自制力,我還是不敢確定,一旦我跟他確認關係,我會有多過分。”
可以想象的過分。
妮娜皺著眉:“……”
司寒又說:“一旦他抗拒我,不再喜歡我……”
妮娜打斷他:“你要相信自己,你不會傷害他。”
“會的。”司寒摸著唇:“我昨天咬破了他的嘴唇。”
不知道今天好點了沒有?
妮娜:“……”
我他媽今天是來做心理疏導,還是來吃狗糧?
她忍著氣道:“如果你是指這方面的傷害,你應該跟你的伴侶溝通,而不是跟我溝通。”
恕妮娜直言,人類男性和人魚的結合過程比較激烈是公認的事實,不想造成傷害就好好剋制自己。
司寒緩緩道:“一旦確認關係,我就想立刻擁有他,不管他有沒有進入發情期。”
“你瘋了?”妮娜無語道:“人魚沒有進入發情期是不會開啟生殖腔的。”
頓了頓,她驚悚地看著司寒:“你本來就喜歡男孩子?”
除了生殖腔以外,確實也還有別的方式可以發生關係。
“不知道。”樣本太少了,無法判斷。
“這樣算什麼。”妮娜苦笑了兩聲:“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而你總是太極端。”
那麼一點都不碰人魚,要麼佔有慾超強,連這麼出色的自制力也無法控制自己嗎?
妮娜愣著,想象不到司寒冷靜的外表下,究竟藏著多少永遠不可能吐露的東西。
說實話,那太多了。
哪怕是十一年前的司寒,也不見得會把自己的所有想法告訴妮娜。
更何況已經三十歲的司寒,他保持和妮娜來往,與其說是做治療,不如說是傾訴而已。
說完想說的話,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個小時後,司寒提出了告辭:“你剛下飛機,好好休息”。
妮娜送他到門口問他:“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一見你的小人魚?”
司寒沉吟片刻,一副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