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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過嗎?”
“沒,酒吧裡最乾淨的。”龍婕肯定道:“人家是個小學霸,身體不好在家自己唸書,晚上才抽空來酒吧掙點外快。對工資沒什麼要求,特喜歡調酒,加班都沒怨言。”
刑灝挺滿意,再問:“家裡的情況呢?”
龍婕其實沒怎麼了解,大概道:“沒親人了,聽說奶奶前兩年去世他才從小地方出來謀生。做什麼都認認真真地,生得就感覺很好騙,酒吧裡的團寵了,個個護著。”
刑灝笑意加深,身世夠簡單,再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他半點沒有憐憫的意思,說:“周時煦要過生日了,缺個禮物。”
龍婕從他身上下來整理好衣裙,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主動帶刑灝過去認人。
透明搖酒器停止晃動,倒出一杯深紅色液體。高腳杯被壓在抹紅的指尖底下,隨後往後拉,酒被推到刑灝面前。
龍婕手肘撐著吧檯,精緻濃妝的臉在霓虹下增添無限韻味,笑著說:“小祁玉,先別忙了,和灝哥說說話。”
祁玉捏著重新拿的酒杯,指尖不自覺收緊,這是見到領導與生俱來的膽怯,純淨的眸子只敢望著自己的手指頭,緊張攪啊攪。
刑灝掐了煙,似有似無笑著,“叫祁玉?”
祁玉先看一眼龍婕,猶猶豫豫學著她的稱呼,禮貌道:“灝哥好。”
…
周時煦沒抽幾口掐滅煙,捏在手中,“所以你就直接把人家從酒吧拐來了?”
“算拐嗎?”刑灝坐在露臺沙發,蹺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甩一顆葡萄入口,“好聽點,我這叫救濟失足少年。便宜你了,我對男人沒興趣,不然也捨不得給你。”
周時煦沒說話。
刑灝拍拍他的肩,“你倒是淡定,難道……就不覺得他像誰?”
“關在卿?”
“對,就是他。”
這世上漂亮的男女不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時煦這種條件想要什麼樣的沒有?
但他偏偏就是個寡王,身邊從不留人陪著。特別前些年周家動盪,圖謀不軌的人太多,周時煦又生性多疑,覺得感情累贅,走心走腎都累贅,於是一心忙著開拓事業。
這期間,好像只有一個關在卿稍微能靠近,雖然不知道一年前關在卿為什麼忽然離開,但在刑灝眼裡,周時煦可能放不下那個男人,否則怎麼會在事業有成的現在仍舊一個人?
苦情種常有,多金的苦情種難得。
“不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