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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請求道:“請你和我交往吧!”
“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
愣了一秒後,景夜右手放在胸口,鞠躬表示歉意。
“請……請你想想辦法!”
王建剛同志再次鞠躬。
“真的對不起,這種事情真的沒辦法,我是生理性的拒絕,我無法抗拒,這不是我所能阻攔的。”
景夜再次鞠躬表示滿滿的歉意。
“那……那一路順風。”儘管王建剛的臉上充滿了失落,一瞬間雪花飄飄,北風蕭蕭,但她覺得,至少應該祝福所愛的人幸福。
可就在她失落之時,
景夜突然的言語卻讓她感到柳暗花明:“不過我看你是個好苗子,參加完這次的訓練之後,你可以到局裡找我,今後當我的女保鏢……哦不,是女助理。”
聽到這個好訊息之後,王建剛同志異常興奮,激動,開心,這是她人生之中最幸福的一刻。
……
燕城監獄。
臨近傍晚的下午。
日落西山,炎風陣陣。
“三百六十七!”
“三百六十八!”
“三百六十九!”
只聽見監獄的樓頂之上,一個汗流浹背的男子正在努力的鍛鍊身體。
戴天時時刻刻謹遵醫囑,按照景夜給的方式去認真的訓練,為的就是讓身體以毒攻毒。
可誰知,這身體卻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舒服的很啊。
但戴天並沒有覺得這是醫囑出現的問題,而是在覺得是不是卟啉病已經過了隱匿潛伏期的時間,開始正式患病了?
“不管了!”
“三百七十!”
“三百七十一!”
“三百七十二!”
即便鍛鍊的時候流汗極多,體內水分匱乏,口渴的要命,甚至有了一種快要中暑的感覺,但戴天還是咬牙堅持著,只是為了與病魔戰鬥!
在他眼裡,這是一場生存與死亡的較量。
想要長期的活下去,就必須受苦受累,忍耐煎熬,這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
……
旅館。
正在沉睡的並不是什麼女孩。
而是景晨。
當景晨醒來後,發現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床頭櫃上,還留著一張紙條,和一疊厚厚的紙幣。
只見紙條上面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