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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連方才能將他陣法震碎的奇怪法陣都拋之腦後。
“好啊好啊。”晉楚齡忙不迭答應了。
顧從絮嗤笑起來,覺得這條沒腦子的小毒蛇果然滿腦子都是蓮花。
相重鏡倒是有些詫異了。
看來溯一併未告訴兩人自己是千年前的“罪人”之事。
相重鏡看晉楚齡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他冷淡道:“我們比一比今日誰能將對方困住,若是你贏了,我任你處置。”
晉楚齡飛快點頭:“好。”
相重鏡雙手環臂,懶洋洋看著他:“你先開始吧。”
晉楚齡巴不得快些開始,忙快步上前將自己的手指咬破,流出幾滴帶著香氣的妖血。
畫陣法最頂級的材料便是血,相同的法陣用血和用硃砂發揮出來的效用天壤之別。
晉楚齡想要做出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法陣將相重鏡困住,原本咬破了指尖發現那些血根本不夠用,索性不耐煩地用手指甲在手腕上狠狠一劃。
大量的血瞬間湧出,漂浮在他周身,被他隨手一點,圍著相重鏡轉了好幾圈,終於散落到周圍各地。
相重鏡一動不動任由他折騰,餘光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他要做的法陣是什麼了。
很快,晉楚齡的陣法泛著猩紅的光芒,從地上浮現出一圈繁瑣法陣的倒影來,把相重鏡整個圈在當中。
晉楚齡歡喜地看著他:“相哥哥……”
話音剛落,相重鏡便準確無誤地走到陣眼,面無表情地往地上擊了一道靈力,剛剛升起的陣法直接被震碎,血紅的光芒瞬間散去。
晉楚齡:“……”
晉楚齡的笑容登時僵在臉上。
相重鏡眸瞳漠然看著他,輕飄飄收回手,道:“還有嗎?”
晉楚齡不信邪,再次結了個陣法。
相重鏡依然只掃一眼就知道陣眼在何處,想也不想地將陣法震碎。
晉楚齡尾巴尖在不受控制地來回搖擺,他怔然看著相重鏡,終於明白相重鏡並非是對他留有餘情想要放水,而是一種徹徹底底的漠然和不屑。
晉楚齡這一生最引以為傲的便是他的法陣天賦,他利用這種天賦獲得無數稱讚,破解無數前輩大能都解不開的古陣,更是用陣法來殘殺妖族,一步步走上妖族宗主之位。
而現在,他耗費一生心思研究出來的兩個最難破解的陣法,被相重鏡一眼破開。
他的所有驕傲在相重鏡面前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