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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好友或是跟他官場不對付的人都要來他面前恭喜一番。
有的是真心,有的是假意。
林爍倒是一直很穩,面上保持著與有榮焉的微笑,依次感謝回去,沒什麼錯處可挑。
今年負責春獵安全的金吾衛中郎將燕崇山曾是林爍的部下,當初平藩之亂後,林爍帶其一同回京城述職,推薦他當了金吾衛。
燕崇山也很爭氣,將京城防務做得很好,一直做到了中郎將的位子。
燕崇山在獵場每日例行檢查防衛事務,戌時下值,休息三個時辰後,再繼續當值。
今日戌時,他提著兩隻野兔來拜訪定安侯。
林爍笑呵呵把他迎進來:“燕將軍可是稀客啊。”
“侯爺就別取笑我了。”燕崇山笑笑,憨厚又帶著幾分愧疚,“小侯爺怎麼樣?傷勢可曾好轉?此次是末將失職,害得小侯爺墜馬受傷……末將實在是……”
“哎,此事與你無關。是他不夠小心……”林爍雖然對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突然墜馬摔傷頗有些疑惑之處,但也相信,跟燕崇山沒關係。
燕崇山又致歉。
林爍:“他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你就別自責了。來,陪我喝一杯。”
燕崇山帶了烤野兔,那他就提供美酒。
燕崇山:“侯爺,末將以茶代酒吧。”
林爍:“不是下值了嗎?也不喝?”
燕崇山:“不喝,這十幾年來一直沒喝。”
負責著京中和皇宮的防衛,可不是半點都馬虎不得。
林爍也不勉強他:“行,那你喝茶,我喝酒。”
兩人對飲片刻,燕崇山瞄了眼下人們,欲言又止。
林爍看出他有話要說,便將人屏退:“你們都下去吧。”
“是,侯爺。”
待帳中只有他二人後,燕崇山才開口:“侯爺……末將在小侯爺的坐騎上,發現了兩枚細小毫針。”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油紙包,緩緩開啟,呈給林爍。
林爍心中一震,小心又急切地接過來檢視:“當真是在遠兒的坐騎上發現的?”林之奕,字修遠。
“嗯。”
林爍目光一沉:“能查出是什麼人所為嗎?”
燕崇山略微遲疑片刻,道:“暫時只能從方位來縮小範圍,並不能確定是誰。”
“名單呢?”
“……程、謝、葉。”燕崇山只說了姓氏。
程,程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