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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解釋說不是故意冒犯她的,這句話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了,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難道她就是那樣的沒有尊嚴不知羞恥嗎,她想好啊既然你當作我是輕薄的女人,那麼我何不故作輕鬆滿不在乎呢。
於是她聳了聳肩,微笑著說:“沒事啊,其實我也是喝醉了,把你當成我前男友了而已,一夜情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以為我玩不起啊,小意思啦。不和你囉嗦了,我要去上班了。”
她說著抓起還是溼淋淋的工作服就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她的話讓他聽著就覺得很不舒服。她居然這麼輕鬆地說她只是把他當作了前男友,吃幹抹淨就想走,這樣豈不是他被佔了便宜,再說了他哪點像馮伯文那小子。
“你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他腰部只是簡單地圍著浴巾,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肉都顯露了出來,眉頭擰了起來,好像自從遇見這個女人他就習慣了擰眉。
她本來就很強忍了,也夠偽裝了,裝得滿不在乎瀟灑的樣子,就好像她玩一夜情也是老手。男女之間,誰在乎誰在意那誰就是吃虧了,他把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還極盡了溫柔,她一想到這點就好生氣,心裡裝了滿滿的委屈,想到那些溫存的片段就無地自容。
“你還想怎樣?還想我再裝一次你的夢中情人嗎?”她回頭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神裡都是憤怒和悽愴。
她知道如果不憤怒點,她會悲傷得落淚的。
倘若有怒火,尚能平息一點想要哭的衝動。
她總是能外表上看起來非常的堅強和不屈,好像能擔當所有,見過她的每一個男人,總是會因為她堅強而容易對她殘忍,但她的內心是極脆弱的,既敏感又孤單。
好像遭到了莫大的奚落,他亦是脾氣不淺的人,見她對他一點也沒有情意,他倒覺被她玩弄了一般,他索性就陰沉著臉,命令的口吻說:“把裙子脫下來!”
她點點頭,脫就脫,誰愛穿這裙子似的,她咬咬牙進了房間關上門,換上了還是溼淋淋的工作服,冰冷的溼衣服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她將裙子交與他手上,舉起手當著他的面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一般跑出了他家。
卓堯握著裙子,想到她狠狠抽自己臉決絕的樣子,他茫然了,難道又是自己錯了,他也道歉了,她卻要說那樣的話讓他難堪,還將他與馮伯文那小子相提並論,實在讓他動怒。
想到她穿著剛從浴缸裡撈起來的溼衣服走出去,這初秋的早晨還是透著一絲寒氣,她穿著溼衣服吹風的話是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