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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稱不上有任何危險性,只是去取兩樣東西而已。
他們兩人進入到了餐廳那邊,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布魯斯和迪克,也許他們都在各自的房間中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地方,畢竟韋恩莊園內的建築太大了,這裡也僅僅是一角而已。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諸伏景光坐在了餐桌前動作迅速地將阿爾弗雷德為他留的晚餐解決掉,也將自己此刻空空的腹中填滿。
而阿爾弗雷德坐在了
餐桌的另一旁,絲毫不避地將將那個箱子開啟,將其中的那個藥劑取出來進行了檢查,不過檔案袋倒是一直放在手邊,在將那個藥劑檢查完妥善地放回去後也沒有要開啟看其中資料的意思。
這些舉動並沒有花費阿爾弗雷德太多時間,於是他掃了一眼還在解決晚餐的諸伏景光,便先提上了那個小箱子,帶著檔案袋轉身離開了餐廳。
諸伏景光既沒有阻攔,也沒有出聲,只是稍微停頓了一瞬,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的走廊,低頭將一口食物送入口中咀嚼。
除了當時注視著那副掛在莊園的走廊上的合照時之外,阿爾弗雷德再沒有表現出任何“非正常”的外露神色。
他的情緒掩飾的太過於完美。
但諸伏景光從藥劑與資料中誕生出了另一想法,這一想法讓他現在十分猶豫是否要打破自己始終遵守的謹慎,去進行一個衝動且直白,或許風險性很高的嘗試。
一杆天平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一方的砝碼僅有一個,卻無比沉重,而另一方,在不斷被放上可能造成的後果——那些牽扯到自身的糟糕的走向。
有時候做出決定很難,有時候做出決定也僅僅是在一瞬間。
畢竟年輕的公安在多數時間中,並不以自身的利益為先。
於是在加快了速度,將這份晚餐吃完,把餐具送回廚房清洗後,再出來的諸伏景光正好看見了不緊不慢走回來的阿爾弗雷德。
管家先生也走到了廚房這邊,環顧了一下發現都已經處理好了時,臉上就多了點溫和的笑意:“麻煩你了啊,真木。”
“這是我該做的。”諸伏景光應了一聲,態度如同過去的那幾天一樣。
如果按照過去的那幾天的習慣,在這麼晚的時候諸伏景光在結束了與阿爾弗雷德閒聊的幾句,或者到莊園後那片草坪上轉一圈後,接下來就是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內休息了。
但諸伏景光今天並不想就這麼離開。
於是他出聲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