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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看了身側的幼安,幼安揣揣手,乖巧地往他身後挪了挪,意思很明顯。
“宗主爺。”眾人朝周津延拜禮。
周津延頷首,闊步往前院走,幼安垂著腦袋,邁著碎步跟著他。
盯著幼安的背影,紀忱嘴唇抿得緊,眼皮子狠狠地跳了跳。
來到議事的廳堂,幼安幫著上茶的小宦官上茶,她小心翼翼地端著茶盅放到紀忱手邊的小几上,朝他眨眨眼睛。
紀忱無奈,眼神示意她別胡鬧,讓她回去。
幼安自覺十分規矩,不會給他們添麻煩,給其他幾位大人上了茶就站到了周津延身旁。
“這幾年各州府糧倉都緊著西北,京中餘糧都連夜送至大軍駐紮的永平府,存糧最多一個月就能耗完。”
“上回餘海豐替張方隆進京要糧時怕就有造反的謀算了,幸而宗主爺並無允許。”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籌集糧草。”
眾人紛紛開口道。
周津延緩緩說道:“從西北調糧。”
“微臣著手安排。”紀忱在旁人面帶猶豫,不放心時,說道。
周津延點頭同意。
零碎之事繁多,眾人聚在廳中商議著,時不時請示一下週津延。
“誒!那位宦官和紀大人相貌有些相像。”事情討論的差不多,有人低聲閒聊。
其餘幾人暗暗贊同,兩人長得實在是像,特別是那雙眼睛,但兩人一個氣質成熟孤冷,而那位白白嫩嫩的,嫵媚得像是女子,氣質天差地別。
紀忱餘光掃過仗著沒人敢明目張膽直接觀察周津延而偷懶靠著椅子的幼安。
“幾位這是何意?”
眾人連忙搖頭:“卑職並無把您比作宦官的意思。”
“家父作風清廉,本官也只有兩個胞妹。”紀忱沉聲說道。
其中一個被成泰帝納入後宮,紀忱還因為求情反抗而遭貶杖罰,都在兵部,他們對紀忱家世也算了解,沒再打趣戳他痛處。
“不過我倒聽朝中人說宗主爺最近身邊時常跟著是宗主爺的乾兒子,也許是我們誤會了。”有訊息靈通的說道。
周津延往後靠在圈椅上,幼安很是稱職,盡心盡力,彎腰湊過去:“宗主爺有什麼吩咐。”
“站累了?”周津延鳳目含笑,壓低聲音問。
幼安搖頭可不願意讓紀忱瞧扁了:“不累,不累。”
周津延不信,看了她一眼,朗聲吩咐人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