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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東廠曹公公,不得不避到西域來。”
淮安和她又沉默著對視片刻,再次在彼此的目光裡看見了驚濤駭浪。
但是這種奇異的目光對視絞纏,在周圍人的眼裡只看出了一個詞——纏綿悱惻。
眾人看看淮安,又看看秋葉白,皆竊竊私語起來。
百里初眼底的寒意漸深,但是他也不是魯莽之人,聽著秋葉白這一通自己聽不明白的瞎扯,如同暗語一般,就知道她應該是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什麼東廠西廠的,前朝都已經沒有了。
他上前一步,將手搭在在她肩頭,聲音低柔幽涼:“咱們還是先進房……”
只是他話音未落,淮安卻忽然出聲:“我與莫言一見如故,不知你可願意上來與我共酌一杯?”
這樣突兀的邀請,這樣柔婉悅耳的女音,瞬間讓整間客棧都沸騰了。
“我艹,大掌櫃,你都沒有看見這個小子的模樣,就要約他進你香閨?”
“這不公平,咱們都認識多久了!”
“大掌櫃的,要不你看看我能不能也上去喝一杯?”
“哈哈哈……”
這大堂裡熟客居多,誰不知道這外號‘沙漠荊棘花’的淮安掌櫃是絲路上最難搞的一朵花,甚至都有人下了賭盤子,就賭誰能做了這淮安掌櫃的入幕之賓。
卻不想這一個第一次來龍門客棧的小子就能得她邀請進入香閨。
自然惹來不少人的不平和紅眼。
“閉嘴,再廢話,全部他娘地給本小二滾出門去喂黑風暴!”那小二聽得堂上漸漸開始汙言穢語,頓時暴怒起來,突然一把將手裡端著的瓷盤狠狠地朝牆壁上砸去。
只聽得一聲刺耳的吱嘎響,那瓷盤子乾脆地嵌了大半個進牆壁裡。
所有人瞬間噤聲,立刻乖覺地不再多言,連那窮兇極惡的馬賊模樣的客人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彷彿都已經很習慣這小二發威。
而淮安只輕笑一聲,轉身就向樓上而去。
秋葉白根本不去理會那些人,只轉頭看向只露出一雙銀眸的百里初,輕聲交代:“我有必須上去的理由,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等我。”
說罷,她也不等百里初說話,轉身也匆匆跟著淮安上樓而去,只留下滿堂面面相覷的人,還有……罵罵咧咧地去牆上扣瓷盤子的小二。
這種詭異的場面讓所有的鶴衛們都警惕了起來,百里初則冷眼看向那瓷盤子。
如果砸進磚泥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