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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膝蓋上,金禁錮著她,低聲道:“你不覺得其實那天晚上,你做的很好,如果連這點勇氣和應變都沒有,那你以後怎麼上講臺?”
溫渝輕輕吸了口氣:“萬一我搞砸了呢?”
林淨寧慢慢將臉湊近她,氣息平穩,嘴角有淡淡的笑意:“我做事一向留三分,況且我對你有信心,喜歡寫作的人多少都會有些表達欲,你只是缺少個機會,這點我不會看走眼。”
溫渝一愣。
就在這愣神的功夫,林淨寧低頭親了下來。他的吻是潮溼的,罕見的溫柔,不像他這個人,那樣冷漠又有稜角。溫渝被他親的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了。林淨寧也只是淺嘗輒止,轉而將唇落向她的脖頸,低笑起來:“確定要在這?”
溫渝恍然驚醒,一把推開他。
林淨寧:“力氣還挺大。”
溫渝用手背擦了擦嘴。
那天他的道歉實在過於誠懇,給了她好幾個臺階下,溫渝再不順竿爬就有點不識抬舉了。她有好幾次想開口問他,自己之餘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但她一直一直沒有問出口,她怕連這樣的靠近都沒有了。
晚上她還是跟著林淨寧出去了。
林淨寧把溫渝的這種服軟當作可愛,像失而復得哄一鬨就乖乖過來的寶貝,他還得捧在手心,又覺得好笑,會在等紅燈的時候,問她:“在想什麼?”
溫渝會說:“沒什麼。”
林淨寧興致起來,也會給她講一些趣聞,說他們文學院十幾年前的事兒,還有顧世真籌捐的那半棟樓。
溫渝想起網上搜尋林淨寧的履歷,他上過軍校,後來從商,還辦過足球隊,現在涉足投資和文化產業,事業是風生水起,都上過宜城風雲人物,算是青年才俊,商業新貴。
想到這些,溫渝問他:“那你怎麼還在宜城大學修過課?”
林淨寧表情淡了下來,許久才說:“沒事瞎玩。”
溫渝沉默了一會兒,腦海裡閃過李湘說的話,道:“我現在跟的課題導師,是我們文學院的副教授,你認識嗎?”
前頭就是百歲齋,林淨寧直接靠邊停。
他踩了剎車,一手扶在方向盤上,側頭看向溫渝,靜了幾秒鐘,緩緩啟唇:“還想知道什麼,話又說回來,你跟那個何牧什麼關係?”
這話問的猝不及防,溫渝慢了半拍:“我們是當年同一個系統進去的助教,何師兄為人比較熱情,偶爾討論一下課題。”
她回答的倒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