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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條走狗,走投無路,想一了百了麼?”南宮瑾言看到李知秋坐在地上抱頭痛哭,不禁冷笑,“憑什麼?”
“把他給我帶上來。”按著小哲子的侍從是南宮瑾言的人,南宮瑾言的命令一下達,魯公公帶來的侍從就忍不住了,想要拔刀而起,卻又躊躇不前。
南宮瑾言卻根本沒看他們。
“你是如何做的?”
南宮瑾言始終一副安之若素的樣子,他生得俊美出塵,與這裡的一切格格不入,笑起來的樣子令這裡的人都自慚形穢。
小哲子看著他這幅模樣,不禁想起自己十歲入宮成為閹人,從小為了不捱揍為了餓不死學著彎腰學著諂媚,臉被人屁股坐著,被當成牲畜羞辱……他看著南宮瑾言一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樣,那原本不大眼睛瞪得很大,彷彿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
“啊啊——”小哲子對著南宮瑾言叫了起來。
他瘋了!全然忘了剛剛魯公公砸在他腳上的頭,剛剛被按在地上臉貼著地的冰涼現在還下不去呢!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眼前的人他不怕他呢?為什麼南宮瑾言不怕他呢!
南宮瑾言本想審他,卻不想他突然發瘋。
小哲子兩旁的侍從按著他,南宮瑾言卻淡淡地說道:“放開他。”
小哲子大喘著氣,顯然是不知所措了,他腿一軟,跪了下來。
“怎麼審不怕死的人啊。”南宮瑾言輕笑著嘆息一聲,他心裡有答案——不怕死未必會不怕生不如死啊。
“招麼?”
南宮瑾言那雙異常好看的眸子中沒有憐憫,沒有嘲弄,什麼都沒有。
南宮瑾言沒等到回覆。
他的手剛握在劍柄上,小腿便被人拽住。李知秋正抱著他的腿,瞪著哭紅的眼求他。
“你放過我吧!我根本沒辦法啊!我能怎麼辦啊!我也是走投無路啊!”
侍從連忙上來拉住他,將他按住。小哲子被侍從拉得離南宮瑾言很遠,他滿口汙言穢語,向南宮瑾言啐著唾沫。
似是要將他受過的辱罵都罵給南宮瑾言聽一遍。他被人啐過唾沫,甚至還要摸著唾沫叫好,他也要讓這貴公子嚐嚐被噁心羞辱的滋味兒!
兩個人像兩條瘋狗,被南宮瑾言的侍從按著。
全都是想死死不成的廢物。
“裝什麼清高……我們奴才是賤狗,你們也不過是冠冕堂皇的惡狗罷了!”
南宮瑾言從始至終都是那一貫的淡漠神色,